少爷住的房间却连书童石溪都不如。
刚进门窗边一张小书案立即吸引谢广德的注意,走了过去,这才发现这张小书案居然是谢礼少年时候所用,他以为已经丢弃,居然是在谢傅房间。
小小的书案,谢广德脑海里突然划过谢傅孩童时那渴望的眼神,当时自己却对他冷漠的呵斥。
小书案的高度有点怪异,谢广德蹲下,果不其然,书案的四只脚都用砖头垫高了。
藏在书案下面的笔墨纸砚等文房用品也同时映入眼中。
难道这些年他就在这样一张破旧的小书案上偷偷认字读书吗?
谢广德感觉自己真的是该死!
岂能没有后悔,他是真的后悔了,别说谢傅是谢家的血脉,就算他真不是了,自己也绝不该如此对待这个孩子。
床边有一双鞋靴,却不是谢傅的,谢广德疾步走了过去,他蹲了下来,伸手摸下鞋底。
果然,靴里面极为柔软。
很明显,这是一双特意为他准备的鞋靴,谢傅知道他脚有顽疾,谢傅惦记着
谢傅为什么不拿给自己,谢傅为什么要偷偷把鞋送到他的房间。
孩子,是爷爷对你太凶了吗?所以你不敢面对我。
谢广德满怀心酸,瞥见床底下堆满书本,意外之余又感到欣慰,喃喃自语道:“我真的这么可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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