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头上冒出了热汗,五官狰狞可怕。
“贱人!啊——”
容枝勾唇,一抹邪笑将脸上的清冷冲淡了几分,使坏的将簪子左右拧了一下,听见男人暴躁的怒骂声,手起手下又是一簪子下去。
警察及时制止,把男人带到了一旁,用手铐烤住。
容枝吹了一口气,微微仰头,瓷白的小脸在阳光之下,看不真切,周大婶在人群中看见,忿忿的啐了一口,一个女儿家,这么凶猛,这会看看除了她家,还有谁会把这母老虎迎回家!
“小姐,您没事吧?您的手需要去医院看一下吗?”其中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走过来,脸上扬着礼貌的笑。
等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倒会过来虚情假意了。
容枝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勾起一抹讥讽的笑,下一秒,大腿就被一个肉团子抱住了。
“呜呜呜呜——姐姐你没事吧?你流了好多血呜啊啊啊啊——我再也不乱跑了,姐姐你不要死——”容裴裴哭的鼻涕泡都冒出来了,哭的跟死了姐一样。
容枝忍不住汗颜,姜然走过来,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方巾。
握起容枝的手,看到那血色玉珠流出,沾湿了白色的裙摆时,心一紧,疼的他眼眶都红了。
小心翼翼的把血迹擦干,又拿了一方白色的丝巾将手掌包住。
声音颤抖:“疼吗?”
容枝摇摇头:“不疼。”
“姐姐姐~”容裴裴张着小嘴呜咽两声,可怜巴巴的模样。
陈大黑一脸抱歉的走过来:“容小姐,抱歉。”
纵使他有千万里理由,也没有脸面说出来。
总不能说,他陈大黑一个大男人,怕刀?
容裴裴一看见陈大黑,就躲在姜然身后。
其实刚刚那个男人刚开始抓的人是陈大黑。
陈大黑被划了一道,情急之下就把容裴裴甩出去当盾挡,这才有了后面的一幕。
容枝眉色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周大婶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又凑过来道:“瞧瞧,这家里还是得有个男人,遇到这种事,你男人肯定能把裴裴安然无恙的救出来!”
蹲下来故作心疼的朝着容裴裴张开了手:“哟哟哟,可怜的裴裴,来,让婶子抱抱。”
容裴裴一抽一抽的,还没缓过劲来,抬头看了一眼姐姐冷着的脸,伸出肉手抱住了姜然的大腿。
姜然低头:“裴裴,可以自己走吗?”
容裴裴不懂,却还是一边哭一边使劲的点头。
姜然拍拍他的脑袋,温柔的说了一句:“乖,跟在哥哥旁边。”
上前几步,直接就把容枝抱了起来。
人群被这突来的情况一惊,一声一声,急躁躁的,不怕事大,警察见此,面色也是一慌,面面相觑,步履相对缓慢的走进想要把男人烤住。
容枝用流着血的手,把发簪取下,飘逸的秀发随之落下,迎面吹来一阵风,发丝漂浮在空中,几秒后,又被阳光打下。
她动作优雅,举手投足之间,有种说不出的贵气。
容枝的力气很大,举着发簪直接插进了男人刚刚掐容裴裴的手掌之中,鲜血汨汨流出。
男人痛苦的惨叫一声,此时清醒了不少,头上冒出了热汗,五官狰狞可怕。
“贱人!啊——”
容枝勾唇,一抹邪笑将脸上的清冷冲淡了几分,使坏的将簪子左右拧了一下,听见男人暴躁的怒骂声,手起手下又是一簪子下去。
警察及时制止,把男人带到了一旁,用手铐烤住。
容枝吹了一口气,微微仰头,瓷白的小脸在阳光之下,看不真切,周大婶在人群中看见,忿忿的啐了一口,一个女儿家,这么凶猛,这会看看除了她家,还有谁会把这母老虎迎回家!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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