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地应了一声，就往卧室里来，两人不知怎的都有些紧张。
    张安默在门口处停下，看着两人，笑一声，黄绮已经闻到了他的满身酒气，更加不安：“阿强，去拿汗巾给爸爸擦汗。”
    张强应了一声，刚要走出去，张安默一摆手，说：“用不着这么殷勤。为什么不说话了，继续说下去。果然不出所料，是不是在信在说得还不够，回来再加补充？”
    张强说：“我们只是在谈怎么才能让你心情好起来。”
    张安默冷笑道：“是这样吗？”
    张强道：“你不相信我们。”
    张安默说“如果我相信你，才证明我是傻瓜。你觉得我真的是傻瓜吗？”
    黄绮说：“安默，你别冲动，冷静点，阿强自作主张去找文毕
    恭，是他的不对，但他已经知错了，表示不再去了，你还说这些话干什么？”
    张安默说：“他知道错？他还以为他正确得很呢，他有知错的时候吗？”拧开了风扇对着自己吹着，冷笑道：“他哪年不给家里丢几次脸，也不能安心。”
    张强火气上升，不顾一切说：“是，我是不知错，我是丢脸，我也没答应不去文老师家，我就要去，如果我也算是丢脸，这样容易丢脸的脸丢尽了才好，我为什么不能去文家，文家对我好，我就去，我有人身自由，去不去我自己决定。”
    黄绮见张安默气得发抖，急道：“阿强，你就不能让一下”
    张强说：“妈，爸爸他根本就是回来吵架的，要吵就吵，哪一年不大吵几回，我还怕跟他吵架？我就是要去，我在这里受气够多的了，到了文家至少不受气。”
    张安默一拍桌子厉声道：“好啊，你还有理，你还真要给家里丢脸，你还觉得丢得不够，你去打听打听，现在这个地方谁的眼里还有你？哪个老师听了你的名字不摇头？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一点不脸红，我明白跟你说，如果我还活着，如果你还叫我‘爸爸’，你就不能去文家。”
    张强说：“你简直是心理变态！”
    黄绮急忙说：“阿强，你出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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