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听这些人胡说他们就是鸳鸯那丫头请来的托他们是一伙的”
黄寿死鸭子嘴硬,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显然,这些话已经没有说服力了,村民们看着黄寿的眼神越来越冷。
杜郎中更是被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你这话什么意思这是在说我们济世堂和一个小姑娘串通坑害你吗你也配”
“就是济世堂是什么地方,怎么可能做骗人的事”
“黄寿你就别再装了你什么人富水村还有不知道的”
有那曾经被黄寿欺压的百姓不忿的说道。
“黄寿你就是只黄鼠狼,仗着黄老爷的势欺压村民,我家地头的界碑是不是你动的我家虎子说界碑往里缩了一尺地,就是你干的,侵占我家田地”
房子和地是村民安身立命的根本,这占人田地就等于谋人生计,难怪老伯会如此生气。
接着又有很多村民指证黄寿欺压他们,侵占财产的事。
有佃农鼓起勇气说:“他量租子的斗比正常的深,比正常的大这些年侵吞了我们多少粮食”
“不仅如此,他还三更半夜用棍子到鸡圈里撵鸡,公鸡一叫,他就叫我们起床干活。离天亮还大老远呢,分明就是他故意诓我们起早贪黑给他多干活”
“这种事都干的出来牛逼啊他是怎么想到这么绝的招的,这些招数要是用在正经地方上,差那点钱吗”
“他就是只一肚子坏水的黄鼠狼不干人事不拉人粑”
黄寿被村民骂的狗血淋头,任他一张嘴怎么能说的过几十张,更何况村民说的句句属实,句句在理。
“造反啊造反啊你们这些下贱的泥腿子是不是不想吃饭了肯定是屋里那两个不要脸的狐媚子给你们什么甜头,你们上赶子维护她不知道在夫家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胺脏事,被人打出来,才跑这里放骚”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冷冷的看着满嘴脏话乱喷的庄头娘子。
这时,黄寿也反应过来,赶紧将那还在骂大街的庄头娘子拖到身后。
他涎着脸讨好的说:“对不住了,这婆昨晚喝醉酒,别理她的疯言疯语。”
“疯言疯语”八舅爷看着黄寿,面上一片冷肃,“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连小孩子都懂的道理,你婆娘多大了,这些话对于一个女子,那是诛心啊诛心啊”
八舅爷狠狠的将拐棍在地上敲了敲。
“是是是,您老说的对,往后我一定管好她,不会再有下次”
一旁的庄头娘子不干了,这老东西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这庄子是黄家的,也就是他们的,她愿意咋样就咋样,他们能拿她怎么办
她恨恨的看了一眼低头道歉的黄寿,真是个废物给几个泥腿子点什么头打一顿就完了没了黄家,他们每年的粮食能卖那么高价吗
富水村的粮食都是黄氏粮铺收了,价格比一般商家要高一些,这事从黄家刚来府城发展时开始的。
那会子,黄家根基潜,收不上好粮,卖不上好价。
正好黄家买了富水村的庄子,黄利辉又是个有眼界的商人,他发现富水村不愧叫富水村,水源充足,水质甘甜,庄稼长得比别处好很多,产的粮颗粒饱满,口感极好。
黄利辉就带着礼物拜访村长和族老,以高价谈下富水村的订单,这本来是一件互惠互利的好事,后来黄家生意做大了,双方的合同也就自然延续下去。
没想到这事在庄头娘子眼里就成了黄家接济村民了。
庄头娘子一把推开庄头,伸着短粗的手指,指着八舅爷的鼻子嚷嚷:“老不死的,你吓唬谁有本事你们别把粮食卖给黄家,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俺说错了吗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从那两只骚狐狸裙底下得到好处,能连买卖都不要的护着她们”
“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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