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知道的也太多了。
    人类？
    呵呵，女巫娘娘心中冷笑着。
    上古存在的神，那些寿与天齐的神袛，他们能够存活那么久，都有自身的缺点。寿与天齐，只是一个传说。神也是会老的，也会死的。
    而想要得到永存，就只能走极端。极端有很多种。每个神袛走的途径又不相同。规则诞生了神袛。神袛也成了规则。上古的规则就是神袛，神袛就是规则。人们信仰的香火，成了神袛们永生的资源。
    香火之力，可以让凡人长生。改变规则，让那些长生的人，不死。
    女巫娘娘也是神袛。只不过她是第一个修炼成神的人。
    成神是有代价的，她永远无法离开白头山
    。她必须永远守卫这里。看着已经有裂痕的臻冰，女巫停止了想象。
    李牧是个古灵体。
    他不是规则，他只是规则下诞生的灵体。
    是谁创造了这具灵体？女巫娘娘没有答案。是整个太古神镜嘛？还是太古神镜之外的那些仙？这是一个被隐藏的神域，也是一个被封锁的神域。作为神袛，女巫都无法离开白头山半步，她想出去，可是一旦出去一段距离，就会被那些规则神袛打回原形。这些年的岁月里，女巫娘娘和无数的规则神袛打过无数次架，她想脱离束缚。可是束缚却越来越严重。
    而她成神的原因，是因为太古神镜之外的仙人提供的仙力。那些更高更强大的仙，给了女巫娘娘仙的能力。而作为回报，女巫娘娘十万年守卫着白头山最深处的太古的极地深渊。
    深渊的另一侧，是仙的世界。
    可是，被雪神封印了。
    女巫娘娘无法撼动臻冰，那么就只能腐化它。
    臻冰是天地诞生的规则。是极寒的象征。是雪神的力量。
    女巫娘娘可以吸收臻冰，可是却无法摧毁白头山地底深层高达万里的臻冰。这些臻冰下，被雪神封印着十三位域外的仙人。在漫长的岁月里，长达十万年的封印下，已经死去了九位强大的仙。最近又有一位仙人，也到了风烛残年，即将死去。女巫很纠结。这些仙人给了她仙的力量，让她成神，并且存活了十万年。原本她很兴奋。成神，长生，是每个人都梦寐以求的。她初出茅庐，挑战了很多天地规则神袛。最终雪神发现了女巫勾结域外仙人的事情，把那些域外来的仙人用万里臻冰活活困在了来的通道里面，进出不得。对于女巫，雪神没有痛下杀手。也将她封印在白头山底的极地深渊里。
    时间过去了太久，女巫一万年之前就已经脱离了雪神的束缚。之后她到处挑战天地诞生的神袛。只不过都铩羽而归。冰原大陆，仍旧是雪神的冰原大陆。而最近的几次挑战，导致她受伤严重。她返回了极地深渊内部。想要破解那些臻冰，放出那些域外的仙。
    女巫用腐蚀的力量，污染着洁白的臻冰。以达到有朝一日，破解雪神留下的封印。
    这些墨黑色的臻冰，就是她的杰作。
    直到前几天，她听到了域外传来的声音。“废物！你坑杀了我们十三位上仙，其罪当诛！”
    她犹豫了。
    她俯身看着那些冰冻在臻冰里的仙人。那些存在于万里臻冰中的仙，大多数都已经死了。还有一个也已经是濒死的状态。还有三个仙人，似乎已经能够对抗臻冰的封印，在里打坐。当女巫看向他们的时候，冷眼，嘲讽，怒视。
    女巫是高高在上的神袛。可是在那些仙人眼里，不过是蝼蚁一样的存在。
    放了他们，自己还有活路吗？
    女巫陷入了自我矛盾之中。
    今天，她看见了李牧。感受到了他特殊的灵体。
    太古灵体。
    女巫空洞的眼眶，扫视一切。
    左还是右？她很纠结。
    雪神的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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