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秘地道:“还有,我交给你们一个任务”
两个小丫头眼睛亮开,“什么”
时雍手指向门外,“去,帮我缠住大娘。”
冬日寒冷,书房里烧了炭火,谢放推门进去的时候,赵胤正在案头书写,俊眉微蹙,神情极是专注。
“爷,阿拾不在家里。”
赵胤提笔的手一顿,抬头,目光清冷无波,“哪去了”
谢放低下头,“不知。王大娘也说不清,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赵胤的眉蹙得更深了,“予安不在”
谢放道:“予安倒是在,可她也不知那姑娘什么时候走的。”
赵胤登时无心写
字了,弃了毛笔,在紫檀木大椅上坐下来,双手抚膝,一言不发。
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炉火红通通地闪耀着温暖的光芒。
谢放琢磨片刻,目光落在他膝上。
“爷的腿,痛得狠吗我这就派人去找”
赵胤看他转身,突然冷声道:“从今日起,恢复离京前的职守。”
谢放微顿,身子扭了过来,
“爷是说”
没有听到主子爷的回答,谢放点点头,“属下明白了,这就去通知白执。”
在上次离京去青山镇前,白执有相当长一段时间,负责的就是暗查宋阿拾,跟踪,查探,随时报告行程。
返京后两人关系有变,时雍又是个潇洒古怪的性子,最厌烦被人监视,赵胤便以送马车和车夫的法子,将予安送到她身边。
可予安年纪尚小,性子单纯,在她面前根本就不够看,时常被忽悠得一套一套的。
谢放叹了声。
替爷头痛。
不料,他刚去传了话回来,就见赵胤已经着装整齐,披上了玄黑的裘氅,谢放吃了一惊。
“爷要出门”
赵胤淡淡道:“嗯。”
谢放看出来了,他是去找阿拾的,可是,这女子自由散漫,行踪飘忽,爷要上哪里去找她
时雍又去了吕家。
她借口为吕家人复查病情,要帮这一大家子把脉。
吕建安又是感恩戴德一番,把人都叫了出来,排着队让时雍诊脉。
时雍望了一眼人群。
连丫环小厮都叫过来了,唯独不见吕家小姐吕雪凝。
她不动声色,微垂着头,等把排队的人都瞧过了,还给其中两个体虚的人开了调养的方子,这才笑盈盈地抬起头。
“吕老爷,怎不见吕家小姐”
吕建安叹了口气,“这姑娘昨日任性,闹出那么大的事,回来我训了她两句,这会子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跟我闹意气呢。”
时雍故作讶然,小声道:“吕小姐有轻生之念,吕老爷还是不要大意得好。这样吧,我去帮吕老爷劝劝,我和她都是姑娘家,好说话,我顺便帮她把把脉,昨日投河,这天寒地冻得,说不得就染了风寒”
她说得真诚,吕建安脸上却有了明显不悦,但他仍是克制住了,笑着拒绝。
“不必劳烦姑娘,昨日带回家,已然找大夫看过。”
“哦”
时雍长声应道,然后点点头,不再多说,告辞出来,心里的疑惑更大了。
这吕建安分明不愿意让她见到吕雪凝。
到底是为何
时雍这人讲义气,今儿跑这一趟,至少有一半原因是为了周明生。当初她入了顺天府大牢,周明生着实冒着风险帮过她。
雪中送炭的朋友,她不愿辜负。
虽没办法把他搞到锦衣卫去,但绝对不能让他不明不白吃亏
得想个法子,搞清楚,刘大娘嘴里那个需要落胎的女子是不是吕雪凝在时雍看来,因为爹死去投河的概率,远小于未婚有孕。
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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