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没有走远。
只是,她分明一言不发,眸子里却似有行业千言万语。
“娴衣姐,劳驾你去问问净玉师太,贼人可是捉住了需不需要相帮”
庵中一群女流之辈,老的老,小的小,若是贼人厉害,她们肯定拿人家没有办法。
乌婵看了一眼庭院里的赵焕,有些不放心。好在,楚王只有一个人,郡主身边还有暗卫白执,有白执保护她,应是无碍,娴衣沉默片刻,轻道一声“好”,便迅速转身,衣摆转瞬隐在了夜色里。
“贼人往那边跑了,你们还傻愣着干什么”
“快往西厢房那边去了快追”
一群尼姑拿着扫帚铲子扁担,在玉堂庵里追
来赶去,几个贼人从厢房背后迅速攀上房顶,在玉堂庵的屋脊上健步如飞,对大批追赶的尼姑视若无睹,一个个跟老鼠似的四处乱蹿,完全没有章法。
时雍仰头看着,正思忖这些贼人是谁人派来,耳边突然传来“轰”的一声巨响,地面不停地摇动。
响声不是从玉堂庵传来的,但是冲击力很大。
一瞬间,房舍瓦片下滑,树木疯狂颤动,一只鸡仔被落下的瓦砸倒在血泊里,发出痛苦的悲鸣。
时雍第一反应是地震了,除了地震,她想不通还有什么能产生这么大的冲击波。
“大黑”时雍面色一变,在庵中一片尖叫声里,吹了一声唿哨,大声呐喊,“大黑”
轰
又是一声巨响,震天动地地传来,只见一股浓烟直入云霄。
听声辨位,仿佛是从玉堂庵的后山传来的。
这次时雍头皮都麻了。
不是地震,这分明就是爆炸的声音
深山老林里,怎么会发生爆炸
“不好”
时雍低呼一声,正要去找大黑,手臂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钳紧。
“雍儿,走,跟我走”
时雍转头,面色冷然地看着他,“楚王殿下真是异想天开。我是赵胤未过门的妻子,怎么可能跟着你走松手,你的账我回头再算,我现在顾不上收拾你,滚开”
赵焕面色微变,沉声道:“你怎么想我都好,便是恨我也无所谓。但是今晚,我一定要救你。”
救她
时雍听出弦外之音,“发生什么事了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赵焕捏紧她的胳膊,四处张望一下,眉头紧皱,“来不及跟你解释了。快跟我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哼我信你鬼话。”时雍挣扎一下,想要借机取出腕上的银针,却被赵焕抢先一步识破,他猛地张开双臂,将她狠狠抱住,就地一滚。
砰
耳次再次传来一声巨响,在地面的颤动里,时雍闻到一股浓烈的硝烟味道,一个转头,发现不远处的厢房突然坍塌下来,房顶仿佛被什么东西炸开了一个大坑,四处是慌乱的惊叫和喊声。
“炸药”
“有炸药”
“贼人在庵堂里放了炸药”
乌婵吃惊地感受着天摇地动的震感,一阵头晕目眩。
“少将军,你多保重,我去看郡主”
这时陈萧已经穿衣起来,乌婵见他没事,转身就回来找时雍,却发现时雍已经不在原地。
庵中各处,满是四处奔波逃窜尼姑,尖叫着躲避。
她们穿着一样的法衣,在昏暗的夜色里,根本就看不出来谁是谁。
“阿时阿时大黑大黑”乌婵提着长剑在滚滚浓烟里四处寻找,碰到了循声前来的娴衣,以及追击至此的白执,唯独不见时雍的影子。
最后,他们在厢房里发现了木梁倒下砸中了后腿的大黑。
可怜的狗子倒在血泊里,睁着一双猩红的眼睛,嗷嗷地叫。
“大黑”
乌婵脸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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