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从袖子里拿出一只精巧的类似于埙的东西吹了起来,只是丝毫声音都没有,可画意吹的起劲,不一会儿就来了一只头顶上有着翎羽的鸟,除此之外,竟然看着与一般麻雀别无二样。
画意用食指摸了摸那只鸟的羽毛,那鸟也配合的蹭了蹭画意的手,画意将一个什么东西放进了鸟的脚边的小桶里,盖好盖子,又拿起那乐器来吹了一会儿,那鸟听懂了似的啾啾叫了两声就飞走了。
华芍音,你可知,我究竟是谁
“阿提亚,你说这大凉国与我们来信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体格健壮的男人手上拿着一小卷被打开的纸,肩膀上还站着那只头上有翎羽的鸟,“怎么觉得比那位和我们碰头的大人还要厉害些。”
“安纳西,拿过来给我看看,刚刚没仔细看。”半靠在虎皮凳上的
男人只是略微抬了抬手,连眼睛都没睁开。
安纳西双手将纸卷交上去,阿提亚那双如羊脂玉一般的手拿起纸卷慢慢打开,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微眯着把上面的东西仔细看了一遍,笑了,薄唇微启:“这人很有意思。”
“什么意思”安纳西不太明白,他只觉得这人很聪明,想到的点子很多,没看出来有什么有意思的地方。
阿提亚将纸卷轻轻一甩就甩到了下面的桌子上,“你看,此人看起来是要我们的人去帮他们做一件事,可是言语间都意味着那大丰国皇帝已经对那里有了疑心,我们的人派过去看起来是要去帮忙,可是只是想借我们的人告诉大丰国皇帝,这里面的细作有很多,而且,你难道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定远侯”
“您是说,大丰国皇帝兄长的儿子”安纳西对定远侯没什么映像,只对当年打下大半江山的顾穹庐十分敬仰,“他有什么好怕的难不成比他爹还厉害”
“呵,你真是一介武夫,只知道这些。”阿提亚重新躺了回去,“那定远侯顾玦,可是查案办案的一把好手啊,连带兵打仗都不在话下,在西边的时候那可也是能震慑住西疆的人啊,有他在,那不是大丰皇帝疑心的地方迟早得被端了”
安纳西明白了,“那大王子,我们该如何安排是否要告诉与我们相交流的大人”
“不用,这对我们又没有什么坏处,”阿提亚打了一个哈欠,“你就安排一些还算是对我们忠心,但是没有利用价值的手下去吧,反正去了肯定是回不来的,你看着安排。”用手抹去眼角眯出的眼泪,朝他挥挥手,让他出去。
那人,还真有意思啊,真想见见那人。
之前安排人进大丰国定国公府的人也是他,这几日那些人被拔掉也有他的功劳吧,还有一步步设局,让他们伪造相同兵器去大丰国京城郊外杀人的事,真是好聪明的人,有意思。
画意在那香还未散尽的时候还是被那香的药性给带着睡着了,可睡着的她脸上没有一丝放松的样子。
芍音回到房间,也没有心思再躺回床上睡觉了,把门给拴好,从褥子里拿出那东西,刚打开来看一眼,脑瓜子就嗡的一下有些懵。
“回禀主子,宫外出事,周总管被抓,安插进大理寺的六品官员被杀,城西的点完全覆灭,还请主子考虑属下建议,将玉佩交与属下,属下才能调动最后留下的那只秘密军队,才能继续扩张军队,为日后的复起奠定基础,还望主子三思,莫要错失了时机给属下们的行事带了困难而失去难得的获得日后胜利复起的希望,请主子早日将玉佩交于属下,为主子铺路”
芍音看完了,将玉佩从里衣的腰带里抽出,感受到玉佩上的温度一点一点退去,自己心里的冷意也一点一点加重。
坐在那里良久,芍音站起身走到桌前拿出一根针来,往自己小指上一刺,血珠一点点冒出来,咬咬牙将血珠一滴一滴滴入玉佩上的凹槽中,滴了两滴见它没有反应,就把玉佩放到桌子上,自己捏着自己手指让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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