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娇羞。
萧联原以为会看到她含羞否认,未想她竟点头承认了。
她柔声细语所:“旧日少主俊俏柔情,是奴家梦中之人。只是奴家命薄如浮萍,不能长随在他身侧。
恩主英俊如仙人,定也是深闺梦中人。
只不知恩主是否曾有梦中之人”
这句话把萧联问住了。
那些不能被人知的伤心事要翻涌起来,他忙压制住。
故意轻佻一笑:“且别说我,你今日看那七郎,好似有情。你对我说实话,我不怪你,也不吃醋。”
祖霜儿的眼睛又蒙上一层水雾,她轻启朱唇,带着轻愁道:“看那贵人,不知为何,让奴家想起失散已久的亲哥哥。
只是奴家的哥哥是个吹笛的乐人,是让人践踏的泥土,那贵人是云端的神仙。”
萧联看祖霜儿动情,爱怜的轻抚她下巴,语带柔情问:“他像你的亲哥哥,我像谁呢”
祖霜儿没有躲避萧联的爱抚,迎上他的目光,嘴角含上些许笑意,樱唇微启:“恩主像我爹爹。”
嗯萧联意外。
他好好一个绮年玉貌仙郎,从没哪个相好说他像爹的,一时不知这祖霜儿是敬他还是讥他。
祖霜儿微笑注视萧联。
她一整日都冷若冰霜的,在船舱中众男女说说笑笑,她冷淡陪席,好像局外人一般。
未想在内室中,竟也露出春花雪霁般的笑容。
想到这欢颜是为他展露,萧联又觉动情。
祖霜儿微笑道:“霜儿常为爹娘跳一支舞,叫彩翼,请献恩主。”
没等萧联点头,她开始脱寝鞋,除布袜。
萧联目瞪口呆看她坦然露出一双无暇玉足,又坦然脱去外寝衣。
她只着紧身白绫衣裤,在寝室内飞舞起来。
萧联看过不少宫廷民间的大小舞阵,也看过不少名家舞姬在眼前跳舞,只从未见过如此惊心动魄的舞蹈。
她手臂双腿极纤长,动作极舒展,身姿极轻盈柔软,作出各样匪夷所思的展翅c跳跃,盘旋忽然银簪掉落,睡髻散开,青丝如瀑她浑然不觉,只专注起舞,如惊鸿踏雪,如鱼游江海,如白驹过隙,如凤凰展翅。
萧联心惊肉跳,又挪不开眼睛。
直觉她不是献舞取悦于他,她在取悦自己。
萧联感觉到她的专注和快活,也忍不住微笑起来。
祖霜儿跳舞的时候,像个无拘无束的鸟类精灵。
萧联迷上了祖霜儿,买断了她的身籍,收为家伎。
心中打算,等她全然爱恋上他,他便纳她为侍妾。
萧联连续几日和祖霜儿厮守在宫府内院,东宫不回,州府事不理。
她敏感多情,能觉察着他细微的情绪;
她又聪明灵秀,虽不通文墨丹青,却能领悟诗歌绘画的意境;萧联所出口的无论诗歌c佛经c典故,她听闻一遍可记忆,若讲解一遍,她便可成诵。
萧联不免感叹,明明金玉质却落入污泥中。
在某个秋雨连绵的午后,萧联向祖霜儿吐露了心声,关于他永远也不可能拥有的爱。
这份隐秘的爱,他能对谁说呢,又敢对谁说呢。
现在他有了一个倾听者。
她为他的遗憾而遗憾,为他的感伤而流泪。
他在年少时,不知自己拥有是什么,也不知自己放弃的是什么。
那之后的很多年,他都在心里向神佛兜售着自己的所有以期换取一个愿望。如果可以与表妹奚蔼厮守,他愿意放弃所有的女人,以及官职c爵位可是,神佛从来不和他讨价还价。
祖霜儿将他抱在怀里,为他流着泪。
萧联开始亲吻祖霜儿,她没有躲避,也没有回应。
她的嘴唇丰润,但冰凉,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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