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正要开始鼓掌的金刚鹦鹉和吟游诗人同时两脸呆滞。
而门主大人的眼神开始缓缓结冰:“我看你像个金泡泡。”
不小心拍到马腿的弥昭被他瞪得莫名其妙,也不晓得自己是哪里又戳中了这位门主大人的逆鳞,只能气咻咻地噘着嘴收起她的缚云索。
湛明勾黑着脸放出灵力,笼罩了整座沃瑞斐尔城的光圈屏障在刹那间重新收缩,化为一条光泽莹润的碧绿珠串。
他将长长的珠串挂回颈上,紫衫领口微微敞开,不经意显露的锁骨在碧绿c黛紫两种颜色的强烈对比下,竟是白得发光。
往上仔细一看,湛明勾虽然满脸乌云密布,但也难掩浓墨重彩的五官,以及被衬得如冷瓷般洁白的肤色。
而弥昭么,初始形态虽是黑猫,却从小就对白色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喜爱
于是她傻傻地盯着湛明勾,盯到眼神发直。
后者很难不发觉,只是红艳薄唇一开启,弥昭的缕缕绮思顿时灰飞烟灭:“看什么看,事情解决了,还不赶紧想办法把邪门带回去”
珀斯卡一听这话,顿时有点着急:“你们这么快就要走了那沃瑞斐尔的居民怎么办他们会不会再也”
“不会,醒过来就没事了。”门主大人直接挥袖打断了他的话,“那几只臭虫还没来得及把诅咒之力全部用尽,现在都已伏诛,你老老实实唱你的诗去。”
“这样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吗城里的人不久前不是疯得快要互相残杀了”弥昭忧心忡忡地问道。
“都说了不会”湛明勾闭了闭眼,动作粗暴地单手薅住了自己的头发,以一种既抓狂又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她,“你哪来那么多废话还回不回去了”
阿列夫还在笑眯眯地火上浇油:“别问了小昭,你看湛总被气得耳朵都红了。”
原本暴躁得像是要吃人的邪门之主,忽然安静下来。
然后,他默默转身,背对着另外几人以这种有点诡异的状态直至回到邪门之中,同手同脚地走回他专属的“总裁办公室”。
一路上,弥昭还拿捏不准门主大人是个什么情况,只能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背影。阿列夫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甚至临走的时候,还和眼泪汪汪的珀斯卡约好了,以后有机会再来沃瑞斐尔城做客。
结果,当湛明勾进了办公室之后,两个下属就“嘭”的一声被他关在了门外。
弥昭有点后怕地摸了摸鼻子,小声问道:“阿列夫,门主大人他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生气了”
“不,他只是害羞了。”
事实证明,阿列夫是对的。
但直到晚餐时间,弥昭才确定了这件事。
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她先痛痛快快地泡了个热水澡,再用灵力把自己从头到尾烘干。
正在纠结今晚要穿哪套睡裙时,一只灰茸茸的小企鹅机器人很有礼貌地敲了敲门,说是请她过去吃晚饭。
“啊,我都忘了。”弥昭惊呼一声,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仪表,跟着小企鹅走到阿列夫最新开辟出来的“员工餐厅”。
一进门,猫咪小姐恍然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族里过节时觥筹交错的欢宴现场。
入目是古旧木色与壁间红灯辉影,她熟门熟路地走到自己的座位,惊喜发现面前的圆桌上每一道菜,都是水里游的。
接着,一团靛色毛团嘎嘎大笑着从门外飞进来,落在弥昭对面。
无疑就是阿列夫。
环顾了四周的弥昭好奇问道:“门主呢他不用吃饭的吗”
似乎来到邪门之后,这位门主大人就一直都是神出鬼没的。
然后每次出现都顶着两个硕大无比的黑眼圈,要不是弥昭对邪门做派还有他这个人也算有点了解,说不定得产生什么奇奇怪怪的误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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