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黛问保兴:“她们两个怎么样了?”
“姬棠棠倒是还好,但庄云舒吧,有点不好说。”保兴谨慎的回答,“没了男人,又没了孩子,看样子情绪很崩溃。待在那种地方,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的。好人都能废了,何况她一个小产的女人?”
云黛说道:“是谁抓她们到牢里?”
“许虎将军。”
“没有皇上的命令,他哪儿敢。”
保兴垂首,低声说:“姬文渊差点谋害了娘娘和二皇子,又重创了秦王爷,他死有余辜。皇上不饶恕庄云舒和姬棠棠,也情有可原。”
云黛站累了,转身:“回屋吧。”
她没再问庄云舒的情况。
事到如今,她心里也清楚,姬文渊的事情,庄云舒不可能一无所知。
她既然背弃了她们曾经的感情,云黛也就不会再给她半点关怀。
走到门口,她顿住脚步,说道:“等皇上回来,告诉我一声。”
“是。”
保兴应了。
她回屋去看二皇子,握住小婴儿的手摇了摇,小婴儿立即捏住她的手指,给予她最温软的回应。
晏儿,浅儿和幼儿都围在摇篮周围,好奇的打量着小婴儿。
云黛本想陪孩子们说说话,但她实在头痛难忍,也怕自己会忍不住暴躁,朝孩子们发脾气,就赶紧站起来出来了。
一大堆的嬷嬷乳母伺候着,也不怕孩子们冷着饿着。
她回到自己卧房,拿起一本书看,想清净点,然而却不能。
脑子里似乎有一颗榴莲在滚来滚去,扎的她头痛欲裂。
她搁下书,看着窗外发呆,连赵元璟什么时候走进来都不知道。
“想什么呢?”赵元璟走到她身后,俯身在她耳边亲了下,柔声说。
云黛转身看他:“给我看看你背后的伤。”
“已经好了,有欧阳在,你也别担心会留疤。”赵元璟说道,“只是外伤,你别担心。你自己呢,头还疼吗?”
云黛点头:“你从秦王府来?”
赵元璟扫了眼她空荡荡的右耳朵,叹气:“已经一个月了,小皇叔一直昏睡不醒,实在叫人担心。你说,这会不会跟你耳朵上的铃铛有关?”
“一定是。”云黛抬手揉眉心,“我这头疼,大概也是与此有关。幸而当时秦王及时赶到,只让姬文渊取走一只铃铛,若是都被他拿走,恐怕”
她没说下去,但结果显而易见。
一个铃铛已经让秦王丢掉半条命,让她痛不欲生。
若是全都取走,恐怕他们两个都难逃一死。
赵元璟替她揉捏太阳穴,说道:“朕命仵作给姬文渊验尸,却始终无法找到那一个铃铛的下落。你当时确实看清了吗?”
“我确定没有看错,他的确把铃铛吞了。”
“这倒怪了,怎么就没了呢。若是能找到那一半铃铛,也许小皇叔能醒来,你的头疾也会好一些。”
云黛沉默片刻,问:“姬棠棠和庄云舒,你打算怎么处置?”
赵元璟虽没主动告诉她,但知道这事儿也瞒不住她。
云黛问保兴:“她们两个怎么样了?”
“姬棠棠倒是还好,但庄云舒吧,有点不好说。”保兴谨慎的回答,“没了男人,又没了孩子,看样子情绪很崩溃。待在那种地方,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的。好人都能废了,何况她一个小产的女人?”
云黛说道:“是谁抓她们到牢里?”
“许虎将军。”
“没有皇上的命令,他哪儿敢。”
保兴垂首,低声说:“姬文渊差点谋害了娘娘和二皇子,又重创了秦王爷,他死有余辜。皇上不饶恕庄云舒和姬棠棠,也情有可原。”
云黛站累了,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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