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秦佔下到秦嘉定,都是睚眦必报的人,可这会儿两人心里想的都是闵姜西,原本就是为她出头,如果因此闹得她丢掉这个客户,或者传出去的名声不好,哪怕日后可以补偿,也有些本末倒置的意思。 叔侄俩不约而同的选择向己方势力低头,难得的得饶人处且饶人。 秦嘉定说想走,秦佔看了眼对面的男人,“心思别太歪,偏儿不得偏儿祭,也许日后你借的都是你女儿的光。” 男人见秦佔这是要算了,顾不得这话说的有多难听,连连点头。 闵姜西让骆帅帅去找他妈,又塞了包纸巾给骆佳佳,轻声说:“有事给我打电话。” 这话对骆佳佳而言是安慰,对她爸妈而言是威慑,如果他们胆敢为难骆佳佳,后果可以自行掂量。 荣昊可怜骆佳佳,又生气她父母,所以临走前故意去她身边说了句:“有空一起出来吃饭。” 骆佳佳虽然没有明确回应,但心里是暖的,她知道谁对自己好。 这场闹剧终是以秦佔的不追究而落幕,一行人迈步往外走,荣一京在后面唠叨荣昊,“你喜欢戴眼镜的吗?我看她近视最少五百度以上,高度近视会遗传下一代的。” 荣昊绷着脸道:“我没心情开玩笑。” 荣一京说:“都英雄救美了,心情不该很好吗?” 荣昊深呼吸,心底默念这是我哥,我亲哥,不能翻脸。 门外停着两辆车,荣一京带荣昊回家,闵姜西无一例外的上了秦佔的车,从前还不好意思麻烦他送,现在好了,大家就差住同一个屋檐下。 关上车门,刚坐好,驾驶席位的秦佔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吃亏了吗?” 坐在后面的秦嘉定说:“一个七岁的小孩我还收拾不了?” 秦佔道:“我看你手被抓破了。” 秦嘉定说:“故意的,省的说我以大欺小。” 闵姜西坐在秦嘉定身旁,低头凑近了看,还好伤得不重,“我家里有碘酒,一会儿跟我回去,我帮你处理一下。” “不用。” “别害怕,不疼。” “谁害怕了?” “你是什么都不怕,之前答应的好好的,还不是临时变卦。” “我今天收拾他又不是因为你。” 闵姜西问:“你打他了?” 她单纯的好奇,不是没亲眼见过骆帅帅的顽劣,他是典型的不知者无惧,能把他吓得尿裤子,秦嘉定到底做什么了? “我没动他一根手指头,你不用提心吊胆。”秦嘉定回的云淡风轻。 闵姜西说:“那你告诉告诉我秘诀,我也好跟你学一手怎么治熊孩子。” 秦嘉定沉默片刻,忽然身体微微前倾,手伸进外套里面,往后腰一摸,两秒后,他手里多了把手枪。 车内昏暗,闵姜西乍看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一定是仿真枪,可她仍旧意外,“你什么时候买的?” 秦嘉定随口说:“我家里有的是。” 闵姜西说:“你用这个吓唬的骆帅帅?” “有些人就是没吃过亏,没疼在自己身上就不知道什么是疼。” 当时秦嘉定把骆帅帅关在洗手间隔间里,骆帅帅大吵大闹,还要来打他,秦嘉定把枪掏出来,二话没说,一枪打在他腿上,他瞬间懵了,而后声音更大的鬼哭狼嚎。 秦嘉定叫他把嘴闭上,他不听,又是一枪,打在另一条腿上,这一次,骆帅帅往后退了一步。 秦嘉定说:“你不是很爱玩枪吗,好不好玩?” 骆帅帅哭,秦嘉定冷着脸,“我给你五秒钟,不许哭,不然我还开枪,五,四” 骆帅帅站在墙角,随着秦嘉定的倒数,哭声越来越小。 待他只剩抽泣,满眼惊恐又防备的目光看着秦嘉定时,秦嘉定说:“看来能听懂,那平时就是故意欺负人,按理说你欺负你姐姐,我管不着,但你欺负我姐姐,这个账我必须跟你算清楚。” 说话间,毫无预兆的,秦嘉定朝着骆帅帅的手背开了一枪,骆帅帅咻的缩了下手,张大嘴刚要哭,秦嘉定将枪口顶在他面前,“不许哭。” 骆帅帅像是噎到了,满眼泪水,却一声不吭。 秦嘉定说:“我姐姐叫闵姜西,在你们家里当家教,你把她的手抓伤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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