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赶上。”也怕大家在背地里嘀咕闵姜西。 “这还不到八点,看来大家对八卦的热爱远远超过了对工作的热情。”闵姜西调侃。 陆遇迟小声说:“你这两天听没听到什么风声?” 闵姜西反问:“什么风声?” 陆遇迟道:“我听说有人去跟丁恪自首了。” 闵姜西倒是淡定,“意料之中。” 做贼是图一时爽快,但不是每个犯错的人都有强大的内心支撑,周五会议上丁恪连敲带吓,十个里不说有八个扛不住,四个是绝对要有的。 陆遇迟道:“毒鳗也来了,平时她踩着点儿上班,前两天让丁恪骂了一顿,现在也老实了。” 闵姜西问:“丁恪还没来?” “没呢,我给他买的早餐都快凉了。” 陆遇迟说的旁若无人,闵姜西一脸嫌弃,“你的早餐还是推给我买的,你竟然跑去给别人买。” 陆遇迟说:“没错啊,被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闵姜西无语冷笑,“明天我就给你买老干妈三明治配豆浆。” “啧干嘛大清早的吃丁恪的醋,我对他和对
你能一样吗?” 闵姜西一声不吭,编,她看着他编。 陆遇迟凑近她,声音压的很低,“我对你是纯洁的革命友谊,不图你的人,更不图你的身外之物,我对丁恪就不一样了,满满的私欲,一看就不是正经感情。” 闵姜西嫌弃的横他一眼,“马上要去年会了,最近风口浪尖多事之秋,你做人低调点儿,别临门一脚让人给你使了绊子。” 陆遇迟道:“放心,我没有秦佔和荣一京这样的大客户,没那么大树,也招不来这么大的风。” 闵姜西眸子微眯,陆遇迟马上说:“当然了,出了事儿我也没这么牛逼的客户替我出头解决,我的意思主要是让你放心,权势是双刃剑,捅你的是剑柄,捅别人的是剑尖儿,你是疼,别人直接是死。” 拍了拍闵姜西的肩膀,陆遇迟一副看透世事的神叨样,“放心吧,有秦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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