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好你。” “我这一辈子没让人戳着脊梁骨说出一个不字,好嘛,今天让人骂得我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我给你姐你弟打电话,原来他们也都接到类似的电话,本以为是有人恶意挑拨,结果你们公司的处罚结果都出来了。” “我现在就问你,你到底做没做过理亏的事?你要是没做,我拼了这条老命也要给你讨回这个公道,还能让坏人欺负住了?” 事发至今,苗芸痛快过,窃喜过,担心过,彷徨过,也曾恐惧过,但是只有这一刻,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泪模糊了眼眶,只觉得后悔,悔的肠子都青了。 她甚至不怕丢饭碗,只怕面对母亲的质问,无言以对。 工作丢了可以再找,可是伤了亲人的心,让他们失望了,又如何补得回来? 苗芸动动脑子也能猜到是谁给她家里打的电话,先行的人不会做这种事,只能是秦佔了。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从前只听说深城里有些人惹不起,秦佔首当其冲,她以为他只是势大钱多,横行霸道,哪怕今天被绑架,过了最初的惊恐,她内心深处也是嗤之以鼻,不过如此。 怪不得她毫发无损的出来,因为秦佔要的从不是伤她的身,而是从骨子里将她击垮。 她从小优秀,一路爬到现在,是全家人的骄傲,而秦佔偏要她在家人面前颜面无从,从此抬不起头来。 眼泪汹涌而出,苗芸沉默以对,电话那头的妈妈等了半晌,很沉很无奈的一声:“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电话挂断,苗芸心口一窒。 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没了,什么都没了,事业,亲人,同事,朋友。 闵姜西一下午都待在公司,一天收到三封内部邮件,总共开除了十二个人,齐昕妍还好意思跑到丁恪办公室里一哭二闹三上吊,非说自己是被冤枉的,搞得众人在如此压抑的气氛下还看了场热闹。 眼看着快要下班,闵姜西收拾东西,手机响了一下,是一条没有通过好友的陌生微信,似乎是从工作群里找到的她。 大家都是实名,苗芸发来的,只有几个字:闵姜西,你赢了,从今往后你不会在公司里见到我,你再也不会见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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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芸从别墅里跑出去,足足走了近一个小时才打到车,在此期间,她没有异样的感受,只是肚子隐隐有些疼。 很怕别人给她吃了毒药,她让司机快点儿开车去医院,路上,公司的电话打进来,她看了几秒后果断挂断。 电话再打,她还是挂。 既然已经承认,那也没什么好说的,她也不敢去丁恪面前告状,说是秦佔逼她的,连警察都不敢管的事,更何况是普通人了。 算了,大不了她辞职不做,从先行出来的人,还愁在其他地方找不到工作? 苗芸又给公司发了封邮件,主动提出辞职。 发完后怕再有电话打进来,她干脆关了机。 来到医院,苗芸挂了急诊,让医生给她洗胃,说是误食了不明药物,不舒服,一般在患者明确要求下,加之情况紧急,医生都会直接配合。 洗胃的过程自是不必说,难受的能把苦胆吐出来,事后苗芸坐在外面等候检验结果,怕留下后遗症。 结果出来,医生看着她的表情意味深长,“你家里面养宠物吗?” 苗芸白着脸,两眼茫然的摇了摇头,“不养,怎么了?” 医生推了推眼镜,“你胃里检测出阿苯达唑片的残留物,这种药是专门用于宠物驱虫的,一般家里养猫养狗才用得上,你要是家里不养宠物,怎么会误食这种药?” 宠物驱虫? 苗芸瞬间脸色更白了,她竟然被人当狗耍的团团转。 从医院出来,苗芸气的蒙头转向,这边不好打车,她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拿出 第一反应是不想接,可又怕对方着急,思前想后,苗芸接通,故作镇定:“喂,妈。” “给你打了这么多电话,你关机去哪了?” “怎么了?”她明知故问,垂死挣扎。 “你知不知道你被开除了?” 心里早有准备,说破这一刻倒也平静,苗芸淡定的道:“我主动辞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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