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司回家,短短半个多小时的路程,秦佔不记得接了多少人的电话和微信,所有人都在胆战心惊,又不敢冒然找闵姜西,只能找他,秦佔重复着一模一样的话,每说一遍,心底的焦虑就加深一分,直到车子驶入别墅院里,昌叔离着老远迎上前,秦佔刚下车,他迫不及待的叫道:“二少爷。” 秦佔说:“她下楼了吗?” 昌叔摇头,“没有。” 秦佔一言不发,迈步往里走,昌叔端给他一碗甜品,秦佔接过,默默走上二楼,轻轻推开房门,还未见其人,只听得熟悉的声音传来:“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爸妈的态度,之前你自己怎么说的,权当树皮脸水泥心,随他们怎么说,你自岿然不动。” 房门敞开到可以看见沙发的角度,秦佔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闵姜西,她穿着浅色家居服,整个人笼罩在阳光里,长发垂至腰间,看起来像副精美的油画。 一瞬间,秦佔提起的心脏原地回落,像是九死一生。 闵姜西拿着手机,抬眼看向秦佔,秦佔端着碗走近,如往常一样坐在她身边,伸手抱她,离得近,他听见手机里传来陆遇迟的声音,苦大仇深,“说是这么说,我的心也是肉长的,谁能受得了这种打击,就算我受得了,我还怕丁恪受不了呢。”l 闵姜西说:“晚上来我这?秦佔回来了,实在不行,你跟他商量一下,看是私下里贿赂丁恪爸妈,还是恐吓更好。” 陆遇迟怨声载道:“哎你俩玩儿吧,不用管我,我缓缓就好了。” 闵姜西说:“不行我晚点找丁恪聊聊。” 陆遇迟马上道:“算了,他本来就卡在我跟他爸妈之间受夹板气,大家都知道,反而让他难办,甜佔回来了?” 闵姜西应声:“嗯,在我身边呢,你找不找他?” 陆遇迟:“我找他干嘛,行了,不打扰你们夫妻生活,我去骚扰程二。” 秦佔抱着闵姜西,陆遇迟的每句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一面感慨陆遇迟戏不错,一面感慨兵行险招,竟然还真出奇迹了。 闵姜西放下手机,秦佔把碗递给她,随口问:“丁恪爸妈找浴池麻烦了?” 闵姜西拿起勺子喝了一口,同样随意的口吻回答:“没有,他故意上我这抽查演技的。” 秦佔原本没敢正眼看闵姜西,闻言,侧头看向她,努力让表情体现出疑问,而不是紧张。 闵姜西眼皮一掀,回视秦佔,“你也想上我这秀把演技?” “嗯?”事发突然,秦佔没遇到过这种场面,犯了大忌,装糊涂。 闵姜西把碗放下,挑明了道:“不是你让浴池打的电话吗?” 秦佔心底猛地一沉,微微摇了下头,“不是。” 闵姜西说:“不是你?那是谁给他的勇气?” 秦佔不知道怎么接,再装糊涂,怕闵姜西发飙,开门见山,怕自掘坟墓。 闵姜西脸上看不出喜怒,“我还以为你跟程二浴池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打这个电话,要不然就是程二要编她和天佐离婚,你们看不上眼,最后矬子里面选高个,把浴池拔出来了。” 秦佔仍旧一言不发,闵姜西盯着他的脸,“干嘛这副表情,死的是我爸,我都没你这么害怕。” 秦佔本来不跳黄河心不死,如今身在黄河,他完全放弃抵抗,一眨不眨的看着闵姜西的脸,握着她的手道:“你心里想什么就说出来,别憋着。” 闵姜西面色无异,不答反问:“你早就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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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公司回家,短短半个多小时的路程,秦佔不记得接了多少人的电话和微信,所有人都在胆战心惊,又不敢冒然找闵姜西,只能找他,秦佔重复着一模一样的话,每说一遍,心底的焦虑就加深一分,直到车子驶入别墅院里,昌叔离着老远迎上前,秦佔刚下车,他迫不及待的叫道:“二少爷。” 秦佔说:“她下楼了吗?” 昌叔摇头,“没有。” 秦佔一言不发,迈步往里走,昌叔端给他一碗甜品,秦佔接过,默默走上二楼,轻轻推开房门,还未见其人,只听得熟悉的声音传来:“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爸妈的态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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