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老师。”
“闵老师。”
学校里每走几步就能遇见跟闵姜西打招呼的学生,闵姜西皆是笑着点头,一晃儿她来铭誉国际上班已经快两个月,最初确实引起了不小的sa一动,毕竟全深城都知道她是秦家‘太子妃’。
对于这个称呼,秦嘉定私下吐槽:“他们是不知道我二叔行二吗?”太子也应该是他爸。
闵姜西道:“东宫无人住,老二充太子。”
秦佔听说后,想起当年秦嘉定跟他说的那句险些把他气死的话:“二婶和后妈,我都能接受。”
虽说闵姜西从来没有这副心思,但秦佔还是莫名的后怕,真想让铭誉国际的教导部开个训诫大会,教教这帮学生,多大的人了,背不下圆周率后面一百位,单纯排个一二还排不明白?
闵姜西一路打着招呼出了学校,校门口正中间位置,停着一辆紫色的巴博斯大g,驾驶席车窗在第一时间降下,闵姜西看到熟悉的脸,开副驾上车,她第一句就是:“快走。”
秦佔侧头问:“怎么了?”
闵姜西边系安全带边说:“你也真好意思往外开。”
秦佔了然,发动车子,神情坦然的说:“有这么难看吗?我觉得还好。”
闵姜西目视前方:“那只能说明你的审美跟你儿子一样差。”
没错,秦佔车库里的车都是黑白灰,突然冒出一辆騒紫色,很不符合他的气质,最起码不符合闵姜西对于气质二字的理解,但这是乖乖亲手点的,亲手。
秦佔道:“乖乖难得喜欢什么。”
闵姜西差点儿冷笑出声:“你一天问他三次他就有三个选择,问三十次就有三十次选择,你管这叫难得?”
秦佔美其名曰:“小孩是要从小学会如何选择。”
闵姜西:“我要说他色盲是我武断,可事实上他现在就是五谷不分色卡不辨,你怎么不拎出一件红色一件粉红色,让他帮你选选穿哪套呢?”
秦佔明知说不过闵姜西,话锋陡然一转:“他帮荣一京挑了粉红色。”
闵姜西已经预感到什么:“别告诉我他听了。”
秦佔勾起唇角:“他那颜色比我的费事,说要下个礼拜才回来。”
闵姜西:“信了你们的邪。”
中午跟秦佔一起吃,秦佔说:“我晚上行程有变化,今晚没事,带你出去玩。”
闵姜西道:“我行程没改,晚上约了浴池程二。”
秦佔很会随机应变:“闺蜜局吗?不是把我也带上。”
闵姜西:“你去问他们两个。”
秦佔当即掏出手机,当着闵姜西的面给程双和陆遇迟发了微信,程双秒回,回的是个迎财神的表情包。
陆遇迟没动静,闵姜西说:“他跟嘉定约了一起打游戏,不是没看见,就是不方便回。”
秦佔很随意的问:“丁恪出差了?”
闵姜西:“嗯,现在秦同学和丁恪内卷很严重,两人都很需要浴池,秦同学巴不得丁恪一个礼拜出差七天。”
秦佔一脸认真的说:“有竞争是好事,被秦嘉定缠,总好过被其他人缠,丁恪更不放心。”
闵姜西:“这倒是真的,我都怀疑是不是丁恪背地里找过秦同学,让他帮忙看着浴池。”
秦佔:“以秦嘉定跟浴池的关系,他肯定会瞒着丁恪给浴池打掩护。”
闵姜西又犯了笑点低的毛病,唇角扬起,笑了半天还是想笑,毕竟脑海中的画面是秦嘉定骑在树上帮‘出|轨’的陆遇迟放哨。
铭誉国际不需要坐班,闵姜西下午三节课,但是从第二节开始,吃完饭跟秦佔回家,看望那个每天为父亲做n个选择的六个月大的智者,智者刚喝完奶,躺在荣一京送的浮夸南瓜马车里,枕着丁叮亲手缝制的小枕头,身边全是熟人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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