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他们不知打哪听说你有女朋友,还谈了蛮久,成天唠叨我,让我也赶紧找一个安顿下来,像是你明天宣布结婚,我顶天月底就得接着办。”
荣一京心里已经很烦,偏偏面上不露痕迹,淡淡道:“让你爸妈失望了。”
男人扭头看了一眼:“什么意思?你不是在等你女朋友毕业之后结婚吗?”
荣一京:“谁告诉你的?”
男人噎了一下,突然嗅出气氛不对,硬着头皮往回圆:“这种事只有家里着急,只要你们恋爱谈的好,多久结,结不结都无所谓。”
荣一京又一次没接话茬,房间气氛变得有些怪异,中途荣一京起身去洗手间,余下一群人挤眉
弄眼的看向话多者,男人也是一脸后悔和无辜,谁知道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也巧了,陆鸣推门从外面进来,一进门就发现气氛不对,出声问:“怎么了?”
尚禹小声把事一说,陆鸣微顿,紧接着道:“你们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尚禹:“什么意思?”
陆鸣:“京哥跟丁叮分了。”
话音落下,一众人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像是听到了一个重大八卦,顿了几秒,尚禹问:“什么时候的事?”
陆鸣:“有一阵了吧。”
尚禹:“那你怎么没跟我说?”
陆鸣:“我跟你说这事干嘛?”
尚禹:“你怎么知道的?”
陆鸣:“严宇哥跟我说的。”
众人沉默,如果是八卦小道消息,还值得商榷,但这都是从严宇口中传出来的,可见其真实性。
尚禹改不了好奇的性格,压低声音问:“你知道为什么吗?”
陆鸣:“不知道。”
尚禹:“严宇哥没跟你说?”
陆鸣:“你去问他吧。”
正聊着,荣一京从洗手间里出来,一帮人立马恢复到之前的状态,丝毫不敢表露出打听他八卦的模样,但往后的一段时间里,他们都乐忠于观察荣一京的脸色和微表情,总想从荣一京的脸上看出些蛛丝马迹,都分手了,还分手好多天,为什么还亲自去德国送人?而且分都分了,为什么没有说分了?
荣一京可不是个把分手当丢人事的人,那就足以说明,跟丁叮分手,于他而言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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