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筱带着外公外婆,去镇上找到了纪春来,雇了他的车,让他开车送他们去了百骨山另一边山脚下的临时营地。
专家们的营地,孟昔年他们的营地都在这里,虽然是临时搭出来的,但是当兵的做惯了这种事,把营地搭得整整齐齐,又扫得干干净净的,临时住几天也是挺好的。
赵鑫和龚新河轮到休息,见到他们一家三口都来了,而且还拎着不少东西,两个人还吓了一跳。
等听到姜筱说是要暂时来这里住几天,问可不可以的时候,两人异口同声:“可以怎么不可以太可以了”
别的不说,营长得乐坏了。
本来姜筱要是在镇上住,也绝对是不可能天天见面的,也就是偶尔地来一天,但是现在她要住进营帐来了,可以天天见到了啊,这还不把营长给乐得
再说,营地这边也是有女同声的,刘汉青教授的两位女学生啊。
所以他们给搭了另一处营帐,离男人们的营帐稍远一点点,搭了两间,一间是准备给军医准备的,但是军医并没有过来,现在正空着。
姜筱住进来也是理所当然,孟昔年已经打了申请上去,需要她和她的老师刘国英来临摹墓的那一幅画,姜筱也算是这专家组的成员了。
所以他们就这么住了进来。
孟昔年还在山上那边忙着,没有回来,暂时也不知道。
姜筱送了外公外婆回来之后,就跟着纪春来的车再次回到了镇上,她还没有去给老师打电话说这件事呢。
事实证明,她这个决定是很正确的。
姜松涛跟何来娣看着押解车驶离,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姜保河的吼叫哭喊声。还有,周围人们的议论声。
所有人都在说,姜保河这一回肯定是要吃枪子的。
这样的话让他们浑身发凉。
两人颤抖着互相搀扶着去找了个小杂货铺打公用电话,打到了省城。
姜保国他们住的地方楼下是有个公用电话的,出了这事,他们也得有个人来当主心骨,支撑下去。
姜保国接到了电话,听到了这件事,差点没在电话那头晕了过去。
他气得火都要把头发全烧着了。
“早就说过让你们管着他管着他,你们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出事了要说出去,我有一个当强j犯被打靶的亲弟弟,别人会怎么看我”
他压低声音怒骂着。
这话都不敢让这公话亭的主人听到。
这是耻辱啊
不仅是姜保河,身为他的哥哥他的家人,都要被打上耻辱的烙印
“保国啊,你现在说这话能有啥意思啊”姜松涛老泪纵横,“你得想想办法帮保河啊”
“都是那个贱娼妇招的祸要打靶也只能打她一个做什么要把我们保河给拖下水啊”
何来娣还是在旁边拍着大腿哭。
“余春雨死了”姜保国深吸了口气。
“死了,喝了敌敌畏死的。”姜松涛的手在颤抖。
这都摊上人命了,他心里也害怕啊。
老姜家世代是本份的农民,就他自己也是一辈子种地的,什么时候摊上这样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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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筱带着外公外婆,去镇上找到了纪春来,雇了他的车,让他开车送他们去了百骨山另一边山脚下的临时营地。
专家们的营地,孟昔年他们的营地都在这里,虽然是临时搭出来的,但是当兵的做惯了这种事,把营地搭得整整齐齐,又扫得干干净净的,临时住几天也是挺好的。
赵鑫和龚新河轮到休息,见到他们一家三口都来了,而且还拎着不少东西,两个人还吓了一跳。
等听到姜筱说是要暂时来这里住几天,问可不可以的时候,两人异口同声:“可以怎么不可以太可以了”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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