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可能有人给他送饭来吃,于是只得不情不愿地爬起来,要死不活般走进小屋,去搜寻看有没有可以入口的东西。
在原本放棺材的角落附近,一个简易还散发着油漆味的大木箱里,李安就着手里油灯的昏暗光线翻到香纸,不由挑起眉头:“这什么玩意儿?!”
将东西扔到一边后,又从一个口子几被封死的麻袋里拿出一根白蜡,“这?!”
李安看看白蜡,一脸诧异地望向了不远处昏躺的母女二人,“这这么大,应应该,不至于吧?”
脑中想象着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李安连忙甩了甩本就已经很昏沉的脑袋,后放下油灯,将那一大麻袋里的东西全部翻出来看了一遍,确认无一可食之后,才又继续在一旁翻
找。
然而东搜西摸好半天下来,他除了在灶台旁边的小缸里发现一小捧劣米之外,连根烂菜叶的影子都没看着。
失望地捧出劣米,李安又回头望了望简陋的小屋一眼,当再看到那满满一袋的白蜡,他不由瘪下嘴叹不停声:“那小丫头非人非鬼,不用进食也就算了吧,可阿香你不是还活得好好的,怎么,也能不吃不喝?”
叹怨一阵,他还是只能兜着米,走到灶台锅边,净手后将就熬了些稀粥垫底。
吃过饭,李安端着还剩了一碗的稀粥,挺着圆滚滚但没有饱腹感的肚子,走到阿香岁禾身旁,将阿香扶起,准备喂她也吃些东西。
但他才把人靠在自己肩头,端起碗舀了一勺粥准备喂,就有一道焦急而略微熟悉的声音,从门外由远及近骤然响起。
不待李安反应,人已经“嘭”地推开门闯进来,吓得李安手一抖,整碗粥都翻倒在了阿香身上。
李安又是一惊,都顾不上看闯进屋子的人是谁,赶忙上手去拍拂阿香身上的粥水。
那人不知缘由,还以为李安是趁人不备想要非礼,一时竟忘了自己急急忙忙赶回来要说的事,焦急呼喊的声音立即变成怒斥:“你个不如禽兽的臭道士!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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