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孟齐一边说,一边上前拉扯冯司马,请他回座细谈,不要为了一些个低贱的舞女气伤了身子。
冯司马指了指“如兰”,啐一口,同长相猥琐的长随吩咐:“把她给我关起来,没有本官的吩咐,不准给一口吃的一口水喝!”
闻言,“如兰”气急不由反笑:搞什么?被人狠狠一番羞辱不说,还一点消息没探着就要被拖出去关起来?那她先前的屈辱不是白受了?
正当她因为新一轮的愤怒,继续控制自己体内的怨力,以免暴走伤及无辜之时,冯司马身边的长随已经应是,并立即吩咐了左右,让赶紧把“如兰”押出去。
旋即便有两个佩刀的护卫跑近,将“如兰”的双臂架起就要往外拖,皆被她一把挣开。
再又过来六七个人一齐压制,也都是如此。
见“如兰”挣开护卫慢慢向自己靠近,冯司马吓得连连惊呼,让所有人都进来护驾。
不过几息,房内便挤满了要将“如兰”拉出去的人。
没承想,走近冯司马后,“如兰”竟没有直接对他动手,而是强压下心中的愤怒,换上了一副求饶讨好的笑容,回身扑跪到冯司马脚边:
“大人,如兰知错了,再也不敢了,请大人开恩,允如兰将功补过,留在此处好好服侍您和刘老爷罢!”
说着,“如兰”一边轻啜抹泪,一边紧紧抱住冯司马的一只脚,匍匐卑贱,冯司马看了,愤怒又惊惧不已的面色终于有所缓和。
拍着心口缓一阵,才忐忑说道:“你说说你,早这样不就没事了吗?!非要让本官动怒!行了,起来吧!”
缓缓爬起身,“如兰”仍旧将脑袋埋低:“大人教训得是,如兰妄为了。”
“刘老爷是贵客,让他看这一场笑话,还不赶快斟酒陪个不是!”
看人当真不再和自己作对,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是虚影,冯司马摆摆手,恢复往常盛气凌人的气势,懒得再听那些道歉扫兴的话,冲“如兰”努了努嘴,就让过去服侍刘孟齐。
刘孟齐脸上仍旧尴尬,想要让冯司马把闲杂人等都屏退,专心谈事,却见人只顾饮酒作乐,没有聊兴,只好赧笑着接过“如兰”递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如兰”本想为刘孟齐捏捏肩捶捶背,奈何他身上有驱邪避鬼的灵符,稍一接触他的身体,就会有锥心刺骨的疼痛从手掌传遍全身,让她神识恍惚,无法更近一步。
好在刘孟齐此时此刻根本没有同女人玩乐的心思,他正为兵器一事急得焦头烂额,于是主动拜拜手,让“如兰”只在一边斟酒夹菜就好。
颔首应声是,“如兰”默默地跪坐到几台的正中央,代替那两个早被冯司马扒得衣衫不整的丫鬟,不断为两人夹菜添酒。
又喝过几壶,刘孟齐冯司马都有些微醺,看着被屏退得差不多,几乎只剩了左右的空荡船室,刘孟齐半眯着眼,红着脸终于开口道:
“司马大人,兵器的事,您要是觉得价钱不满意,咱们还可以再商量不是,何必一口回绝呐!”
冯司马手指点着矮几,摇摇头:“不是本司马不满意,问题是,你要的是兵器,不是普通的锅碗瓢盆布匹,我不得想办法去兵器商手里购置?不得一层一层往上请示?
刘老板,你是个明白人,应该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那东西,又不是你说要,就直接能给你备好运出来的!
这一来一回,啧啧,所费不赀啊!可不是简单几句商量,就能办成的事!”
一边说,冯司马搁在矮几上的手,指头搓得哗哗响,刘孟齐看见,了然地点点头,从“如兰”手里接过酒壶,欺身上前亲自又为冯司马倒上一杯:“我懂我懂!那您看,再加这个数如何?”
伸出手比了比,刘孟齐满脸讨好地笑,但冯司马瞟一眼,连头都懒得转过来,“刘老板,这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