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膏药可能会破了黄。
看着避无可避,可在我看来跟慢镜头一样,我悄无声息就把黑膏药的脑袋偏了过来,那股子力气被我偏开,没打中要害。
但黑膏药怂啊,哀哀就喊了起来,跟断了根似得。
孩他爹也有些意外,但他哪儿知道内里的事儿,只知道没解气,还要揍黑膏药,我给架住了。
孩他爹骂道:“大家伙为了孜然的事儿,一个赛一个的忙,你他妈的不搭把手,欺负小孩儿倒是欺负的挺溜,干嚼饲料不干活,我他妈今天送你见你爹。”
孜然,我们几个对望一眼:“什么孜然?”
这地方集体开烧烤的吗?
孩他爹指着那一片彩钢顶子气咻咻的说道:“你们自己看看也知道了,自燃——火灾呗!”
火灾?
我跟夏明远一对眼——临来的时候,他用龟甲占卜,说是这一次出行,忌火。
原来,这地方这一阵子,出现了一桩怪事儿。
一开始,是一个老太太,晚上睡觉,呆的好好的,她们家里人闻到了烟味儿,过去一瞅吓傻了——只见被窝里的老太太浑身冒烟,着起来了!
这家人吓的够呛,赶紧救活,可根本来不及,那个老太太身上的火势别提多猛了——火苗子嗡嗡而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百来斤的人,就成了一把灰。
说到这里,大家都还以为是一个意外,比方说老太太抽着烟睡着,或者电褥子短路什么的。
可怪就怪在这——老太太的身体是烧成灰了,可她身上的衣服,还有身下的被褥,竟然是完好无损的,连个窟窿都没烧出来!
本地人都啧啧称奇,都纳闷这到底怎么回事?可也没查出什么一二三,只能先把老太太给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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