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了下去,一只手还伸向了我们,像是想求救。
可火光一闪,人形的火焰,变成了人形的灰,只有那个求救的姿势留下了。
我的心猛地就揪了起来。
一条人命,就这么
而这个时候,挂着蚊帐的床一动,下来了个小孩儿,一看眼前这个场景,顿时就愣住:“爸爸爸爸”
我们俩一瞅那小孩儿,也吃了一惊。
这小孩儿,正是白天被黑膏药骂了一顿,把他爸请来当救兵的那个。
这一片灰——竟然是热情给我们介绍旅舍的“孩他爹”
之前才请我们无论如何帮
忙抓邪祟,刚才还好端端的一个人,转眼的功夫,就
我立刻看向了窗子被砸破的位置,想看看那个东西在哪里,可地上出了碎玻璃,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这家院子里坤方有一个黄尖子树,这叫“杀母柱”,家里肯定是没女人的,那小孩儿哭的撕心裂肺——以后,再被欺负了,就永远没人给他出头了。
一股火从心里蒸腾而起,不论如何,非得抓住那玩意儿不可。
不过,那玩意儿那么大的本事,却什么来头儿都没查出来——不愧是跟摆渡门入口有关的地方,卧虎藏龙啊。
程星河把刚才套住过那个人影的狗血红绳拿过来:“你看,这是什么?”
映着惨白的月光,我看到了狗血红绳上有一星半点的反光。
像是——细细的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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