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门以外十余里,御剑于半空的李去之轻轻晃了晃他那宝贝青壶,一脸意犹未尽之色看着江河全身而退之后,这酒徒终是准备在这五十里地开始撒欢,其实刚才江河所经历的一切他尽收眼底,为何不出手援助,只不过是他李去之还真没把那持弓小鬼放入眼里,而御剑又太过张扬所以也只能等江河处理完后在开始他的行动,江河之事不能闹出动静,李去之闹的就是动静
海边,此刻因沉船一事闹的大部分将士早就睡意全无,更加警惕巡视起来,船上几个将领模样正使唤着一群将士在这雨夜里全方位搜查,这上万船只可出不得任何差池与此同时在那最靠近滩边的海面,一条格外庞大的船内灯火通明,议桌前数位身披光鲜盔甲之人此刻皆是眉关锁紧,那为首之人鼻息尤重,看这模样怕是气的不轻。
好一个南渡国数月来的龟缩却是养了个好胆那为首之人怒拍桌面吼道,一旁那正准备端拿酒盅之人也因此举落了空,望着被震倒在地的酒水那人却也丝毫不以为意,只是淡然道:怕不是那南渡所为,此等能避过这重重看守之辈,应是那以来援的西去了说完便把那地上酒盅拾起重新又倒了一杯,待此人说罢,这为首大个怒气已是消了一半那双铜铃大眼此时也是莫名带有喜色,如此反常之举在场数人却是不以为然,仿佛正该如此一般,片刻后像是又想到什么忌惮事情,那为首之人在次严肃道:虽是一切都在计划当中,可那西去暗部却不好对付啊,再加上他南渡听闻早些时日已经赶回的那位说到这,又是冷哼一声望向船外遥远的另一面道:但愿那头尽快,他们可是占了便宜的
都督大可放心,这几个硬骨头我方有人啃的那饮酒之人笑答道,他心里对己方那几位可是底气十足,却不知自己口中的啃骨头之辈已有一人不仅没啃成,还丢了一只手就在众人准备举杯为他们的大业先庆时,李某人已然赶到,雨停了。
最先发现上空白衣的是一巡逻小卒,却还不待这小卒仔细打量,一道剑气破空而下,而那白衣仍旧御剑于空中,有敌人闯入备战备战倒下的小卒使得周边各将士终于反应过来,一时间那密密麻麻的帐篷内一个个士兵迅速朝外走出,一些个还未清醒的士兵出来后还在东张西望,哪来的敌人良久后才发现竟然是那空中一白衣,另一帐篷外那领头卒察觉只有一人时,第一想法便是怪罪起那大惊小怪的士兵,随后又是漫不经心的号令自己下面的小卒备出弓箭,就在这队小卒拉弓之际一道呈弧形的剑气已然先至,一片惨叫声响起此刻众人终于意识到那白衣的危险,随即便是组织起更大规模的进攻,成百弓箭手拉弓射箭,一时间漫天箭雨同是朝着那白衣飞去,那被箭雨包围之人单手负背,另外那手只是风轻云淡般向着箭雨方向挥动,这简单挥手却是引得身后空气瞬间凝固实质一般化成上千长剑反射去,这一下又是引得下面惨叫连连,大船上那数位野心之徒此刻早已立于那甲板上,为首那位都督望向这般动静只是略显恼怒的中止了下面人的进攻,此举虽是能把那上空白衣消耗后留下,对自己这方却也损失不小,因为他看得出这李去之不是几百箭矢能解决的,同时间另条船上走出一赤脚老头,见这人棕色布衣略显邋遢破旧,头发更是杂乱不堪,一双浑浊眼睛死死盯着那空中的李去之,发现这边异样的李去之此刻也望了过去,打量清楚后这才大笑道:哪来的乞丐
那邋遢老头听得如此狂语也不恼怒,只是拿起他那长刀向着李去之径直砍去,十多米的距离瞬间拉拢,李去之单手化剑与那长刀对之,这老头刀法也不是那半桶水,人虽是邋遢了些可这刀法霸道凌厉,刀刀都引得那空气声声作响,几次交锋下来李去之也意识到自己的轻敌,无奈这高傲性子硬是没去想过用他那长剑,见二人生生从空中斗到海面,又从海面交斗到峭壁,那御起的长剑终是没有到过李去之的手中,那老头更不好受,心里如此缠斗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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