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他爸逮了个正着,那是他有生以来被揍的最狠的一次,三天都没能下床。许是逆反心理作祟,你越不让看,我就偏要看,这些年,偷拿戒指成了他的执念,看见保险柜就想瞧瞧到底是多贵重的戒指,让他爸那样狠狠打他。他跟戒指是杠上了,不好好瞧瞧他就不姓金。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偷拿戒指的第一天就因为跟人打架,把戒指给弄丢了,不过幸好是让警察给捡到了,要是让其他人捡了,他到哪里去找?到时,必然会跟他爸一五一十交代,他用脚趾头都能想象出自己会有多惨,当初,他不过想要看一眼,就被揍的三天下不了床,如今,居然把戒指弄丢了,那罪过比当初不知道大出多少百倍,他估计,他的小命得吊带在这了。
因为惧怕他爸金立文发现戒
指丢了,他绞尽脑汁想要尽快解决这事。戒指他已经好好看过了,虽说价值很高,但在他看来,也没有多惊艳,他现在对戒指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对偷戒指被发现会造成的后果开始惧怕了,这种惧怕促使了他铤而走险采取了一系列动作。
为了搞定他爸,他让家里保姆菊姨多买了好些菜,万一搞砸一次,还能再来第二次,有备无患总是好的,今天,也许是他唯一一次可以从他爸身上拿取钥匙的机会,错过了今天,他再想找借口做饭就难了,他爸这人忒多疑,想要搞定他且不让他怀疑太难了。
金夏一之所以想要偷取他爸的钥匙,那是因为他依稀记得,他从保险柜偷取戒指时,似乎看到过几张照片,当时因为太慌,只随意瞄了一眼,好像是他爸跟他妈的结婚照,他妈手上似乎就是带着这枚戒指,也许,那是家里唯一可以证明戒指是属于自家的证据了,除此之外,他再也想不到哪里还会有什么证据,因此,他无论如何得再去保险柜里看了看,那是他唯一的希望。
金夏一还特意去定了一瓶好的白兰地,他父亲最喜欢喝这个了,说什么有脸面的人都喝这,他也不清楚是不是,反正这酒度数高就对了,他爸一高兴,指不定就喝高了。同时,他还定了一瓶红酒,他自己喝,他自然不能跟他爸一起喝白兰地,一来自己酒量不行,二来他爸也不会让他喝,那他要如何敬他爸酒?如何灌醉他?
金立文看自己儿子如此兴致冲冲,总以为是因为怕自己责罚,变着法子哄自己开心,自然是没有发觉自己儿子的别有用心。
金立文的妻子夏雨已经去世十几年了,对外说是得了什么疾病,其实到底什么原因去世,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些年,他一直没有再娶,一是怕自己儿子被后妈欺负了,二是对自己过世的妻子有着愧疚,所以,这十几年来又当爹又当妈把金夏一拉扯大,那倾注的心血自然是非同一般。
金夏一从小身体素质就不如其他同龄人,块头像他妈,瘦瘦高高的,风一吹就像要倒的样子。尤其是他妈去世时,金夏一才三岁,因为缺少照顾,更显单薄,金立文怕他以后被人欺负,就想让他强壮一点,于是什么跆拳道,什么空手道,什么锻炼机构呀,只要有开班就报名,每个都想让金夏一学一点。可惜金夏一对此不感兴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到最后死活都不肯去,自然就什么都没有学到。
直到二年前,报了个少林武术班,折腾了二个月后,突然对此来了兴趣,只要有课,必然会去,这都快二年了,居然没见他烦,金立文很是奇怪,他还偷偷去打听过,原来是让美女教练给驯服了,甭管什么原因,能学就是好事。
那位美女教练,他也曾远远见过,听说是个大学生,从小习武,身手不错,虽说比儿子金立文大了三岁,不过,如果自己儿子喜欢,他也不打算干涉。毕竟能有一个治得住儿子的媳妇,他也是乐见其成的。
坐在客厅看电视的金立文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看儿子在厨房“砰砰砰”地做饭,他的眼泪止不住地流。那么大块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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