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茗一声令下,军队从临安城下离去了,老百姓站在道路两边,也许那些士兵里面有他们的亲人,也许是看着这气势磅礴的景象被震惊,两边的人哭的哭,说的说,叹的叹,一时间,竟让白茗心里五味杂陈。
城楼上送行的人中,还有顾凝之,走时,他曾向皇上为他们讨过一个名字,说如果胜了,便封这支军队为白林军,除了皇旨,就只听白茗,林蔚清二人指挥,这无疑是莫大的奖赏,也是提供了莫大的动力。
“回宫。”军队已经走远,从城楼之上已经看不见排头的白林二人,顾凝之这才下令回宫复命。
“阿茗,我觉得你不像是一个将军。”林蔚清笑道,说着,扫了旁边身着白衣,一手执折扇,一手牵着马绳的白茗,在第一次全军休息之后,白茗便换下了那身铠甲,说还是自己的衣服穿着舒服,于是林蔚请客也换上了常服。林蔚清至少腰间挂着长剑,那是他父亲专门为他寻的,名曰惊霓,而白茗那把据说是从被城主捡到时便放在他身边的,剑上刻着鬼冥二字,于是取名就叫鬼冥剑。那把剑十分草率的被他挂在马的身上,手上只持一把扇子。
“那我像什么文弱书生”白茗好奇的回问道。
“如果你不习武,可能我会说你像个文弱书生,但是现在不同,我觉得你更像个江湖中人。”林蔚清认真道。
“江湖人也没什么不好,除了被卷进江湖争斗中,至少没有做官那么复杂。”白茗淡然一笑,道。
“阿茗说的也对。”这一点,林蔚清表示认同,自己的父亲身在官场,这周围有多少觊觎他的人,有多少想陷害他的人,他虽年纪不大,但并不是什么都不懂。
“我先前想给父亲修书一封,跟他道明我的状况,后来一想,不如有点战绩了再跟他说也不迟。”
“笨,幸亏你没写信。”白茗和林蔚清都骑着马
,便用扇子敲到了林蔚清的头上,感觉快被气笑了。
“我怎么了嘛。”林蔚清捂着头,委屈道。
“若是那封信中途被奸人所劫,到时候不到林将军手中还好,万一被奸人利用,再传到林将军手上,可能那就不是你写的那一封了,尤其是现在你跟林将军一个在南征战,一个正要北伐。世间险恶,永远让你防不胜防。”白茗慢悠悠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阿茗,你虽年纪不大,但讲起大道理来,跟那教书先生可一点没差,都是一样让人头疼。”林蔚清长叹口气,无奈道。
“万一,我真是你所说的江湖中人呢,见惯了江湖险恶,这才体会颇多啊。”白茗开着玩笑说道。
“你才多大,我初见你时你也才八岁,浪迹的哪门子江湖啊。”
“害,反正啊,就是比你懂得多。”
两人一路说笑着,丝毫没有行军打仗那番严肃之景,让身后的几位将军c副将也是表示很无奈,不过一路听下来,白茗这么小便有如此多的见解,确实让他们很是惊讶。
距离峪蔺关,还有三天的路程,北部偏荒,很少路过什么城,村庄倒是有不少,一路上没瞧见什么难民,过了两道关门了,粮食储备量也是足够大军吃许久,不急于那一时赶往峪蔺关,更何况,他们是要拿下峪蔺关,如今的峪蔺关,是被北疆王拿捏着的,他的势力在北荒,也相当于是皇上的位置,原本也是臣服于中原,两方本是和和乐乐,如今看着南疆王起兵,他们也伙同南疆王一同造了反。
三年前顾凝之一听说南疆王谋同北疆王起兵谋反,便立刻上书皇上派护国将军林渊带兵前往南疆镇压,三年来本按兵不动的北疆王现在也开始蠢蠢欲动,准备与南疆王一起形成南北夹击之势,顾凝之又上书比武选帅,为朝廷来招贤纳士,做事果断,有勇有谋,不论是主政还是兵法,都信手拈来,可以说是文武双全正儿八经的天之骄子,为朝廷做事是尽心又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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