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乐,大概下一秒就会将月箫剑拔出来。
炎天乐一阵心惊,忙说:“说好了到时候师父可不要放水呀”
贵有恒何必三更眠五更起,最无益只怕一日曝十日寒。
“师父今日我定能破了第三式”炎天乐朱砂红衣,手握木剑,身背“铁棍”,站在了庭院之后的校场上。
回想着这段时间,炎天乐只觉得有些熟悉,记得刚上笙箫峰是也是这个场景,只不过那时是为了面纱,如今是为了下山
“好”随意应道,两人校场之上对立而望,肃杀之气萦绕在两人周围,笙箫峰上的天空都较以往暗了几分。
一式过后便可离去仅此一式
此时的炎天乐内心难以平静
,不是因为要下山去历练,而是因为随意此刻带来的压力是前所未有的。
“师父终于要露出真正的实力了吗”炎天乐想着呼吸逐渐沉重,双手越握越紧,但眼神中却满是期待
月箫剑出现,直立天穹,出鞘却没带有丝毫的剑气,反而平静的异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现下炎天乐却惊恐万分。
白昼瞬间变成黑夜,那柄通体银色,绝美的宝剑在黑夜之中犹如一轮寒月,冰冷至极,妖艳神秘
这一剑炎天乐何其熟悉,这一剑曾无数次的出现在他的梦里,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所见的最美之剑,更是最残忍之剑。箫声大放,划破长空,那剑猛地向炎天乐杀来
这正是他在前去钦天监时看到的剑法,一剑地狱,一剑洞天
炎天乐手腕一转,将桃木剑横在身前,以便可以快速反应。
剑来独属于月箫剑的戾气大放,黑云压城,泰山压顶,炎天乐只觉得自己抬不起头来,被笼罩其内,氧气都逐渐稀薄,呼吸简直就是奢望
身体的本能令炎天乐想要闪躲,但他不能这一剑他势在必得桃木剑出鞘独有的桃木剑气瞬间奔向月箫。
“你是戾气,桃木剑辟邪,我便克制你”炎天乐内力大放,尽自己所能将桃木剑发挥到极致
压力确如炎天乐所想降了三分,他立刻抽出别在身后的那柄铁棍,即使这把剑拔不出来也没关系,毕竟铁比木头硬这一点是不可撼动的。
趁着戾气下降,炎天乐脚下一转,向着月箫剑冲去
“擒贼先擒王”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一丝邪笑,只要将暗器掷出去
寒芒出手,但炎天乐瞳孔却猛地收缩。呼吸间,他竟被狠狠的甩出去老远,身上的伤口也多了不少,一身朱砂红衣也逐渐变的深了许多,哪里还看得见暗器的身影。
他咬着牙,站了起来,转身捡起身旁的两柄剑,回头,发现空中月箫剑的戾气骤然大盛月箫剑冲着炎天乐飞来,剑气划过,万年青瞬间化成尘埃
“师父,你”炎天乐嘴角的血迹不断向下滴落,看着大片早已消失不见的万年青,他满眼皆是难以置信。
这万年青对师父有多重要,炎天乐是知道的,两人交战的这三个月以来,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一片。曾有一次,炎天乐无意间失手,随意不惜再出一剑保住万年青,顺便将他揍了一顿。简直看的比炎天乐的生命还重要。
他曾问到:“这片万年青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师父怎么如此宝贝它”
随意抚了抚它的叶子,声音极其柔和:“叶片清秀,四季常青,从不离去。”
可如今,这从未离去的万年青却毁在了随意自己的手中,校场之上仅剩的就是炎天乐身后的这一片了。
他抬起头,对上师父的眼眸,想看看师父到底在想什么,何至于此却发现随意眼中哪里还有以往的清冷,红眸流转,鬼魅一般红月高挂,这就是赤凌魔
炎天乐猛地喷出一口血来:“师父我认输”
但戾气却没有如往常一般消散,炎天乐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要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