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净了。
入夜,夜黑风高。
墨思瑜和楚初言默契的提前回了卧房,睡到半夜后,悄无声息的爬起来,换了夜行衣,翻窗出了卧房,避开护卫,循着哭声的方向,翻过了高高的围墙,匍匐在屋顶上,一点点的往被隔离开的院子里靠近。
诺大的院子里,人来人往,灯光却极其黯淡,那些医者穿着统一的服饰,将一盆盆的血水从屋里端出来,倒进了院子里的大缸里。
哭嚎声偶尔从院子里溢出,又仿佛被人用手捂住了嘴巴遮挡住了,被哽进了喉咙里。
墨思瑜小心翼翼的翻开屋顶的瓦片,往下看去,就见灯火通明的屋子里,摆放着好多口大大的缸,那些缸里放着药水,药水上面,冒出一个个的人头
没等墨思瑜看的更清楚一点,巡查的护卫发现了从瓦片上溢出的光亮,呵斥道:“什么人在屋顶上”
楚初言一把将瓦片重新盖住,拉着墨思瑜迅速跃下屋顶,几个闪身,便消失在了院子外。
待护卫握着火把赶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在夜色的遮掩下,跃进了窗口,回到了卧房里。
外头突然灯火通明起来,墨思瑜坐在椅子上,手指都变得僵硬起来,身子在微微颤抖着。
楚初言帮着她将夜行衣脱掉,擦洗了手脸后,扶着她到了床榻上躺下。
管家在外头敲门:“楚小少爷,睡下了吗”
楚初言垂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白色里衣,又往床榻上看了一眼,快步走过去打开门,抬起手指小声嘘了一下:“墨儿最近太累,已经睡着了,您小声一些,这大半夜的,可有事”
管家伸出脑袋,往里头望了望,借着烛火的光,见墨思瑜确实躺在帐子里,笑道:“也没什么事,只是这祭司府最近有些不太平,两位若是无事,不可乱跑,若是有事,尽量让护卫跟着,否则,一旦出了什么事,便不好了。”
楚初言笑了一下,对着管家拱手:“楚某谨记,多谢管家提醒。”
管家又道:“听闻你们跟青木公子似乎闹得有些不愉快”
楚初言也不否认:“还真是什么都逃不过管家您的眼睛,青木公子似乎对我跟墨儿有很大的敌意。
若是青木公子在自己的院落里我们还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可若是被人蹬鼻子上脸了,我跟墨儿也不是那种受得住委屈之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对方太过分,那我们也不是任人揉搓的软柿子。
泥人还有三分火性呢,更何况是他们俩
墨思瑜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可那双握着她的手却给了她莫名的温暖和安定,“很晚了,睡吧,再过半个月,剩下的书也该看完了。”
一晚好眠,第二天天色蒙蒙亮,两人便又去了藏书楼。
若是忽略掉那些夜半三更传来的隐约的哭嚎声,忽略掉那些空气里偶尔蔓延过来的血腥味道,整个祭司府,似乎跟外面的府邸并没有什么区别。
且这府里除了祭司夫人一个活死人之外,就只剩满脸疤痕的煮饭婆子一个哑巴女性了,并没有别的府邸那些糟糕的龌龊事情,也算是清净了。
入夜,夜黑风高。
墨思瑜和楚初言默契的提前回了卧房,睡到半夜后,悄无声息的爬起来,换了夜行衣,翻窗出了卧房,避开护卫,循着哭声的方向,翻过了高高的围墙,匍匐在屋顶上,一点点的往被隔离开的院子里靠近。
诺大的院子里,人来人往,灯光却极其黯淡,那些医者穿着统一的服饰,将一盆盆的血水从屋里端出来,倒进了院子里的大缸里。
哭嚎声偶尔从院子里溢出,又仿佛被人用手捂住了嘴巴遮挡住了,被哽进了喉咙里。
墨思瑜小心翼翼的翻开屋顶的瓦片,往下看去,就见灯火通明的屋子里,摆放着好多口大大的缸,那些缸里放着药水,药水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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