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些,对着阴影处的方向,提高了嗓音,开口道:“圣女,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自重”
闵慧珠娇嗔:“秦无言,我既然来了这里,自然是要跟你授受不亲的,再说了,我跟你本来就已经”
“闵大小姐。”秦无言走到书桌旁坐下,打断了闵慧珠的话:“今日本统领见了二当家,二当家两鬓斑白,悲痛欲绝,敢问慧娴小姐的死是否跟你有关”
闵慧珠猛地从床榻上坐起来,身上的纱衣滑落到了肩膀处,露出里面大红色绣工精致的抹胸,胸口处的鸳鸯戏水图案栩栩如生。
闵慧珠画的精致的柳眉倒竖起来:“你是因为闵慧娴那个小贱人才这么对我的你不会真的对她生出了几分心思吧
可惜了,她最后跟野男人同归于尽”
话音未落,就听到一句爆喝:“住口”
紧接着,就听到一阵长长的咳嗽声。
闵锐气得满脸通红,恨不得将心肝肺都从喉咙里咳出来。
他身子单薄,依然披着那件厚厚的白色狐裘,怀里并没有抱暖炉,原本青白的脸上浮出不正常的红晕,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因为咳嗽而动了肝火。
闵慧珠压根就不知道闵锐为什么会过来这里,毕竟她身为圣女,陪着大祭司庄怀森去了一趟雪山之巅,祈福完回来后就径直回了圣女宫。
她知道闵府最近不怎么太平,也懒得回来掺和闵府里面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只能等着庄青云主动过来找他了。
秦无言去老地方,站在夜幕里,等着庄青云的到来,过了午夜,快到黎明时分,依然没有等到庄青云的身影。
秦无言不得不返回闵府。
才刚返回院落,就看到拐角的阴暗处有一道阴影。
秦无言不动声色的推开了自己的卧房,才刚点燃火折子,就看到自己的床榻上躺着一个人。
乌发铺满雪白的枕头,幔帐之中,女子后背如美玉,穿着一身纱衣,正躺在红色的被褥上,曲线玲珑,身段窈窕,面朝里侧。
初一看,秦无言还以为是庄小钰,连呼吸都窒了一下。
可等到烛火摇曳,眼睛适应了光晕,再次朝着床榻上望过去,秦无言眸底的厌恶一闪而过,嗓音发冷:“你是谁是怎么跑到本统领的卧房里的”
闵慧珠转过身,本就艳丽的面孔因为盛装打扮美的犹如九天玄女,她伸出葱白纤长的食指,挑起幔帐,红唇微嘟,半趴在床褥上,咬着唇,嗓音娇嗲如慵懒的狸猫:“哟,出了一趟远门,人家想你想念的紧,你倒好,连人家是谁都忘记了”
她眉梢眼角都是妖冶的风情,语调嗔怪:“真没良心。”
换了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幅画面,怕是要血脉偾一张,无法自控,如饿虎扑食一般的扑过去了,可秦无言却丝毫不解风情,对着闵慧珠的挑一逗,不仅无动于衷,反倒越发厌恶了几分。
想到这个女人在庄怀森的怀里浪一荡的样子,秦无言几欲作呕一般,死死的忍着胃里的翻涌,他返身,将卧房的门打开了一些,对着阴影处的方向,提高了嗓音,开口道:“圣女,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自重”
闵慧珠娇嗔:“秦无言,我既然来了这里,自然是要跟你授受不亲的,再说了,我跟你本来就已经”
“闵大小姐。”秦无言走到书桌旁坐下,打断了闵慧珠的话:“今日本统领见了二当家,二当家两鬓斑白,悲痛欲绝,敢问慧娴小姐的死是否跟你有关”
闵慧珠猛地从床榻上坐起来,身上的纱衣滑落到了肩膀处,露出里面大红色绣工精致的抹胸,胸口处的鸳鸯戏水图案栩栩如生。
闵慧珠画的精致的柳眉倒竖起来:“你是因为闵慧娴那个小贱人才这么对我的你不会真的对她生出了几分心思吧
可惜了,她最后跟野男人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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