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拾欢看着面前,那个金光闪闪的大碗时,生无可恋,欲哭无泪:
人家有钱
比她还有钱
“你别别为难我师父,有什么事冲我来”连舒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在颤抖。
匪头这才正眼打量连舒,
“师父那个丫头看起来平平无奇,到底有什么资格,能做你师父我要是你,就趁早跟她断绝师徒关系,省得日后后悔。”
那人说话时,眼神一直紧紧的盯着拾欢。
拾欢突然就想到了连默,他想必就是这样想的吧,后悔做她弟子了。
连舒见拾欢,黯然神伤,再
无所畏惧,
“她永远都是我的师父。只要我还活着,就绝不会背弃她,拼死也要护她周全。”
“护她周全就凭你呵呵呵来人,抬上来”
匪头一声令下,几个人便立刻抬上来,两口大水缸。
这这不会是想活活淹死他们吧
“进去”
拾欢和连舒,只得乖乖做了,一人进了,一口大水缸。水直接漫到了拾欢的双肩。
这水好冷啊,还臭不会是臭水沟里的吧
“老子没别的爱好,就是爱听人扇巴掌。从现在起,你们各自扇自己的耳光,我耳朵不好,要是听不见响,我那几个属下,可就来代劳了”
“欺人太甚你竟敢侮辱我师父”
连舒还来不及,从水缸里爬出来,和人决一死战,就被几个人给按在了水里。拾欢只见连舒在水下,拼命扑腾,水缸的水,汹涌而出,倾洒了不少出来。可他还是被死死压住,无法挣脱,无法呼吸。
不行他真的会死的
“住手我打你们放过他我打”
啪啪啪
拾欢说完,真的就拼命,扇起自己来。
她扇的很用力,声音在整个山洞里回响着。拾欢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可越疼,她打的越用力。连泪水沾湿满脸,都没觉察到。她活了两世,当年死都死的有尊严,何曾被人如此侮辱过
连舒呛了些水,他本来很难受,可是在他看到拾欢,边哭边扇自己时,他的心疼的在滴血,
“不师父你住手”
拾欢还在继续,这时,其中一个强盗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再打了。
匪头怔怔的看了她少许,才悠悠道,“你这么在乎他,是因为他是你的弟子吗是不是只要做了你的弟子,都能得你如此真心相护”
拾欢和连舒,又被押了下去。
匪头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久久没有回神,
“我怕是醉了,居然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他们。”
那倒酒的手下,毫不留情揭穿他,
“胡说,您喝的是水。”
拾欢受了风寒,被关在了一间石屋里养病。连舒却不知所踪了,她问了来送饭的人,他只说连舒很好,让她只管安心养病。要是她有什么损伤,他们老大会惩戒他们的。
拾欢听了只笑笑,没当真,她的病早好了,只是被人故意困在这里,不得自由而已。
至于那位匪头,他能逼她自残,难道还会在乎她的死活吗怕是她身上,还有他念念不忘,求而不得的东西吧。
可是,是什么呢
他不求财,难道求色
就因为她为他表演了,如何狠而快的打耳光,就把他给打动了这人的癖好可真够怪的。
有了这个想法后,晚上匪头来看她时,她戒备的,用棉被包住了自己,理由是:我冷
“有精力胡思乱想了,看来你的病,确实是好了。”匪头淡淡道。
拾欢不回他。
“你对那个弟子真好,他是你唯一的弟子吗”
不知为何,拾欢总感觉,那匪头,似在期待什么
“不是,我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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