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赢全下了。
郑秀秀走了过去,重新的包好,用绳子好好捆住,放到了袖子里。
隐隐的,空中传来了羊肉汤的香味,郑秀秀看向桌上那一个铁锅,从姨妈家拿药粉回来,就被爹娘差遣过去给大伯熬汤了,熬了两个多时辰了,她自己都未喝上一口呢。
她拿起桌上的一个空碗,舀了一碗羊肉汤,喝了起来。
“秀儿”
她一转身,一个全脸发红,就连眼睛都红得像是得了红眼病的男人站在了她的身后。
“秀儿我身体好难受,身体里面好像起火了,全身都要裂了”郑大牛痛苦的皱着脸,少年老相的他显得更老了。
“你怎
么了”
郑大牛摇头,热得直扒拉身上的衣服,“我不知道。”
“大伯呢”
“他去给我拿药去了”
“哦,那我先回去了。”郑秀秀对郑大牛不感兴趣,他又不是大伯亲生的,他的死活碍不着她什么事。
“秀儿,”郑大牛倏而悲伤地抹起了泪,“你说我不会不会要死了,我爹把我养那么大,我又不会读书,也不会打猎,脑子还笨,干啥都干不好,白吃了他十九年的闲饭,到头来还不能帮他养老送终”
一个大男人还哭郑秀秀心里更烦他了,冷漠的安慰了一句,“不会的。”说完,快步的往前走了起来。
“我就记得,我先把左大哥喝剩的羊肉汤喝了,后回来喝锅子里的羊肉汤,我觉得汤少了盐,就加了桌子上的盐巴”1
郑秀秀眉头一揪,回头看他,看到他赤露出来的上半身,那雄壮的阳刚之躯,她瞳孔一缩,她身体也开始发烫了
“桌上那纸包装着的盐”
“秀,你怎么知道”
郑秀秀攥住了拳头,这憨牛,盐长什么样都分不清把春情药当盐巴放
“你把盐放锅里了”
“啊,你看到了”郑大牛憨憨的问。
郑秀秀脸色羞红,差点破骂出声。
地窖里,郑秀秀躺在坚硬的泥上,痛得视线模糊,也出现了幻觉,匍在她身上发疯的男人不是憨傻的郑大牛,是对她无动于衷,从不理会她的左容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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