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是过来人,小娘子,你也别怪我多嘴”
她离家好几个时辰了,娃们有没有哭相公是不是在疯狂地找她
好想娃崽好想相公
林青禾念得出神,神情不自觉的也悲伤惆怅了起来。
阎喜婆暗喜,以为她的话对林青禾有作用了。
林青禾发现阎喜婆走到她前面来了,拿着一盒胭脂给她涂脸颊
铜镜中的自己,被阎喜婆梳了一个少女半盘发,林青禾将背靠后,抓住头上插的簪子,拔了下来,“我头发都没干,全身飘飘无力,你想让我染风寒”
“小祖宗哎,”阎喜婆抓住了她的手,“忍一会,小公子今夜会过来的,让婆子给你打扮得美美的”
左容赢与暗卫赶到城西郊外的一桩别苑,像披着一身寒雪过来。
砰的两声,紧闭的大门被踹开了,沉重的两扇木门倒了下来。
一个小厮被惊动了,他提着灯笼的跑过来,“谁”
话未出完整,他的喉咙被如鹰爪般坚硬的手掌捏住了。
“你主子在哪”
被死亡逼视,小厮抖得说不出话,哆哆嗦嗦的手指指着一个方向
松开他时,小厮双腿瘫软在地,他看着他们高大伟岸的身影进了月门,意识到不对了,慌乱地往外去逃命去了
“小娘子何必要反抗呢,泥土子有什么好,跟我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吗”
“汤员外我有相公用孩子,请你自重。”
“小娘子你长得国色天香,让人看着就想垂涎,汤某不是柳下惠,你太看重我了,我可把持不住,不然也不会一见你就像把你给弄到手,你说是吧”
“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咬舌自尽。”
“你要是敢,我就敢吧你的丈夫孩子给从了我吧,这里是我的院子,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会来救你的。”
“救命,救命,放开我,放开我”
“叫吧叫的越欢,本员外越喜欢”
哐当的一声,门被踢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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