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我不敢。”林青禾花容失色,装着被他吓住了。
“大人”
绑匪哂笑了一声,他喜欢这个称号,贼兮兮的一双眼睛贪婪的盯着林青禾姣好的脸,爽快地给林青禾解开了绳子。
解绳子的时候,那双手掌粗粝开裂的手还不忘在林青禾的滑白的手背上摸几下。
他也就只敢这样
这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是他挑选给那位大人物的献品,是他谋得好职位的棋子,他碰不得。
林青禾忍着起疙瘩的恶心,手脚被解开后,她往后钻了钻,活动了下发麻发酸的手脚。
余光,瞄到了船舱里的一个驼色的酒囊。
眼中极快的划过了一道计谋。
哐的一声,绑匪把贾宝奢提了起来,重重按在了船舱木板上,“美人,还不快点治病”
贾宝奢昏迷不醒,现在就是货物,豪不知痛楚
林青禾反应也快,看着在那一旁的酒囊,为了让她能离酒囊近一些,她迅速接话。
“大人,为了方便给他施针,需要把他放平下去,睡在船里,可能要需要松绑”
“真麻烦”绑匪埋怨了一句,心里起了悔意。
看出了他在反悔,林清河道:“大人,我对自己的医术要把握,把他治好,不耽误大人赚钱,船载一个也是载,两个三个都是载”
边说,林青禾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包针包,从里面取了一根银针出来,利落地往贾宝奢身上扎去。
绑匪脸上还是不耐的神色,却已经做出了退让。
他拉下了贾宝奢让他躺在了船舱里,解开了绑在他手上的绳子。
船是小船,容纳三个人已经占了很大的空间,加上一个人平躺着,绑匪只能挤到船靠窗帘的一边坐着。
她拿起了酒囊,喝着小酒,看着林青禾治病。
林青禾给贾宝奢把了脉,面不改色地在绑匪的眼皮子底下,一针一针地施针。
她故意施针得很慢,拿起针,还要在他的身上摸穴位,扎进去。
为了拖延,她甚至有时候故意扎偏,一个穴位要扎上两三次。
绑匪不懂医,看着贾宝奢被林青禾扎成了一个刺人,除了觉得好笑,其他的自然是看不出什么来。
林青禾停停顿顿的,绑匪心里那点点趣味也被磨尽了。
盯久了发现没有什么异常,他放下酒囊,撩开了船帘,出去了。
一会,从外面飘进来一阵尿骚味
林青禾并不是想救贾宝奢,是因为,跟贾宝奢一起在绑匪面前,贾宝奢比较容易形成被攻击的对象
间接的,无形当中给她形成了一把保护伞。
她想做什么也方便许多
船帘被风吹得在摇摆,林青禾瞥了下船帘,目光落在那不远处的酒囊上。
她前倾着身子,飞快探手过去,把酒囊抓了过来
“痛”昏睡过去的贾宝奢醒了过来,全身都痛疼。
一低头,发现自己身上布满了针,被扎成了刺猬,“林青禾,你这个毒妇人,趁人之危,昨天晚上,我还让我的下人保护你,你”
他的惊醒让外面传来了走动的动静,林青禾或许把添了料的酒囊里,盖上了盖子丢回到了原处
为了掩饰这个声音,她拿起一针在贾宝奢的身上扎了下去。
“啊”贾宝奢嘴长得老大,痛得嚎叫了起来。
“林青禾”
也就在这时,船帘被撩开了,外面的绑匪被半湿着进了来。
绑匪的目光扫过林青禾,落在了贾宝奢的身上,瞪向了他。
“就该推出去让溺死他”
贾宝奢听到沙哑的暴戾声,仰头望去,看到了一张狰狞恐怖的脸,他闭着嘴,求救似地看向林青禾。
船上除了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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