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剑还是我6岁生辰时,爷爷特地打给我给我的,想着女孩儿总是要学些防身的,刀柄上还镶着一颗爷爷第一次出征时带回来的绿宝石,刀柄上刻着些花里胡哨的花纹。
父亲原本是不愿我习武的,奈何拗不过我爷爷,母亲为此倒是没说什么,也只是照常教我练舞。
后来爷爷去世,这把剑就一直陪着我,我提着剑来到练功房,才发现练功房中除了父亲还多了一位穿着玄色绣暗纹练功服的少年郎,我走近一看才发现是梁怀憬,忍不住开心,想着终于不是我被父亲打了,我还能打别人了。
梁怀憬看着不远处穿着月白色练功服,上衣衣襟处还绣着梅花,扎着总角的小姑娘向自己跑来,跟昨日见到时一样,身上总带着些跳脱的气质。
我行了行礼:“二皇子贵安。”梁怀憬也回了回礼,父亲照常教我们的,无非是扎马步,学剑术,站桩子等等。枯燥乏味得很,因为梁怀憬习武时间不长再者又换了我父亲来教,所以他比我更累些,所持的也是木剑。
每当父亲不注意时,我想偷会懒,就看到他很认真的训练,总觉得他对什么事都很认真,替他累得慌。我上午同父亲习武半天便有教书先生来教书,下午便是母亲教我习武,琴棋书画的。
梁怀憬休息时便会过来书房看我习字,他很安静,极少讲话,只是会在我写歪时提醒我几句罢了,大多数时候是逗着安安玩,只有在安安面前他才会显露出孩童心性。安安也不怕他,不是趴在我怀里就是趴在他怀里,其余的人一碰就龇牙。
我穿梭于各大厢房学习技能时,他总是在练功房习武。我在习武时,他在习武,我在读书识字时,他在习武,我在练舞时,他还在习武,即使寒冬里风一直呼啸得头疼,他也从未怠慢。
每日卯时来,酉时走,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武痴,想着我大哥哥习武时也未曾如此,可是看着他大汗淋漓时也在努力,突然涌出一丝心疼,我练舞累时,总会坐在栏上望着他。
他只用了短短一个月多就从最初的手拿木剑变成和我一样拿真剑,连父亲都不得不感慨这当真是他见过最好的练武苗子,比我亲哥都还行。听说他那把剑还是皇帝亲自打造的斩空剑,黄金打造的手柄,镶着一颗圆润的羊脂玉,手感细腻握着舒适。我叹了叹气,有个有钱的爹就是不一样哈。
一日父亲突然让我和他比试,点到为止。我想这不是找虐嘛,他才练了几个月,我练了两年了。这能比嘛,这没得比。
我望向他的目光多了一次怜悯,我想这是我一生中为数不多能打皇子的时候了。他眼里有些迷惑,我为何那样表情。我心里一直默念对不住了皇后娘娘,我不是故意要和您儿子比武的。
两个回合下来,我才明白做人不能太自信了,我过于自信了。
谁知道他能跟我打个平手呢,这没道理。我还以为一下就能搞定了,看着他坚毅的眼神,我想或许以后我是不会再打得过他的了,现在都不行,更何况以后。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也经常随着母亲进宫看望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越发的虚弱,刚开始还能与我们说笑几句,后来越发的说不上话,只能喝着参汤吊着精神。
即使强忍着不适,也把后宫打理妥帖,哪个宫的娘娘与哪个哪个昭仪啊之间的矛盾纠纷,皇后娘娘都能处理好,后宫中没人对皇后娘娘有意见,皇后娘娘在外人面前总是端着,即使眼里是掩盖不住的疲惫,她也能耐心的处理各宫事宜,我看过戏本子上描述的后宫,我想皇后娘娘一定非一般人也,不然后宫不会真就如此安宁。
每每回到自己殿中,皇后娘娘才会卸下一切外壳,只会耐心的听我母亲说着宫外的趣事,说二皇子与我的趣事。
每每我与娘亲入宫与皇后说话,皇上总会在皇后殿门外默默的站一会,我和皇后娘娘起初都认为是在看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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