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夏侯渊的言外之意是,夏侯府惊魂惨案,跟将军府有关系是父亲是母亲指使姨母独孤千寻
“不可能,我的父亲,母亲,绝对不会指使独孤千寻灭夏侯府一门,我母亲只是不想草草确定我的婚事,怎么可能会有灭夏侯家一百多口人的荒唐之举”
“呵呵”夏侯渊清笑了两声,耳朵微微一震,沉声说道:“你的母亲难道花鹤天从来没有发现你所谓的母亲有什么问题吗”
花月溶头顶如炸了颗雷样,自小母亲就是如此的,她会有什么不同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临死前,终究要解决干净。”夏侯渊乌黑的脸,勉强扯了一丝笑。
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响起,伴随一声撕心裂肺的女人喊叫,喊的是花月霁的小名:“霁儿”
都不用思考,这女人的声音再熟悉不过,正是战神将军的
夫人,萧离,夏侯渊此番把自己和花月霁带到此处,定是为了引父亲和母亲前来,听到母亲的声音,花月溶几乎激动得快要掉下眼泪来,同时她也有预感,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绝对会颠覆她的认知。
可是花月霁始终还是在沉睡,根本就没有醒的迹象。
夏侯渊艰难地起身来,佝偻着背,蹒跚慢步往外走,花月溶跟随着他的脚步,花鹤天和萧离一直拍打着花月霁,萧离平日里不太待见这个小儿子,可是此时,一个母亲的情绪尽露,她也不是真的不疼花月霁,花月霁依旧沉睡,同来的,还有大哥花月霖,还有一个人,赫然是云襄。
当夏侯渊走到外室,地面一阵震动,随即密密麻麻的玄铁铁柱从洞口顶直插入地,外室竟变成了一座铁牢,这是要把他们一同困死在此吗
见到此时的夏侯渊,花鹤天的眼睛除了愤怒,更多的是惊讶,威严挺拔着身躯,沉声说道:“贤弟,你这是何意,挟持我的儿女,引我等来自有和目的”
还没等夏侯渊说话,萧离紧抱着花月霁在怀里,已在濒临崩溃的状态:“你你这个挨千刀的畜生,你对霁儿做了什么,霁儿为什么昏迷不醒”
夏侯渊重重咳了几声,冷笑,像满血复活一样,沉声说道:“我一将死之人,一人上阴曹地府甚是寂寞,不过是想多拉几个同路,在场各位,一个都跑不了”
花鹤天痛心疾首,同时也滔天大怒:“你我情同手足,我不管你如有如何苦衷,你敢动我夫人,溶儿,霁儿,就休怪我”
“休怪你如何我夏侯家一夜之间灭门,我还有何事可以忌惮”
夏侯渊打断道:“我再也不用装了,什么情同手足,我呸我从来就没拿你当过兄弟,相反我对你恨之入骨,恨不得大卸八块”
全场人无不震惊,花鹤天握紧了拳头,不可思议得注视着夏侯渊,几十年的兄弟情竟全是伪装情同手足怎么就成了仇深似海
“若不是我的父亲为救你父亲而死,我也不至于寄人篱下,受人唾弃,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住口”花鹤天忍无可忍,夏侯渊自小被父亲养在府中,视为亲生,亲自悉心教导,怎么就是寄人篱下,这恨,这仇,从何而来
“自小父亲视你如己出,亲自教导,你的事情,父亲何时没有上心哪一件事,让你受了委屈何时让你受尽唾弃”
夏侯渊的面部表情开始狰狞,眼珠几乎要挤了出来,一阵自嘲狂笑:“呵呵,视我为己出不过是做个样子,给世人看看他是如何义薄云天可背地里却教唆吓人咒骂我野种,废物,我拼了命得寒窗苦读,苦修兵法,就是想证明,我不是废物,我坚信我可以出人头地,可是老天瞎了眼,我在沙场上伤了腿,身体也有了旧疾,夏皇竟然借此夺了我的兵权,可你花鹤天却成了名震天下的战神将军,如果当年不是我父亲为救你父亲战死沙场,今日的战神将军就不是你花鹤天,是我夏侯渊”
“所以你便投于云赢门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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