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你们四位中有几位是副官,但从你们进来后看到我挟持到他却没有选择进攻的时候,就已经失利了。如果你们放我离开,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事,就只会是发生在我们六个人之间的事。”
“我们的人全部都在外面。”四人中间的一位道。
“那就是我的事了,不劳烦诸位。”
四位再次互相对视了一遍。手里四把反射着月辉的刃,缓缓的沉了下去。
崖歌嘴角上扬,他又赌对了。
他望着躺在血泊里的男人逐渐停止了所有生息,将被他身体压住的脚抽了出来。当他再次跃出破开的窗子,迎接月色下新一轮箭疾的时候,他握剑那只手的食指有些轻微的颤抖。
但是崖歌很
清楚,那不是因为紧张,是源于兴奋。
似乎很久没有做过赌徒了。
自从和仙儿再次过起庇隐山林的日子之后,他从未再豁出性命的去做过什么事情。
来何府之前的所有听闻都只出自那位不靠谱的兄弟羌之焕一人之口,但是这场赌局,似乎是完胜。甚至四位暗麟门完全放下兵刃看着自己离开,都让崖歌有些意外和得意。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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