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白贤王性情大改,但那雨中丝毫不怕丑的矫揉之吻,另他觉得那白贤王狗改不了吃屎是真的。
“先生您莫怪米豆前段日子里米豆听闻那新进白贤王府的丫鬟说小姐曾服毒自尽过还是在前不久,”米豆将一切打理好后躬身站在了塌旁,“那讲这事传出来的丫鬟前几日也被乱棍打死了”
服毒自尽
他听到这里,不禁心口一紧,内里一阵痛楚,他在休屠志中见到过她与白贤王的结果,事实不该如此。
米豆见主人一直缄默,也放弃了劝说,她离开屋子时没有合门。
长安城经一夜洗礼,云开日出,天空更是湛蓝。
但午后炎热,已进初伏,陆青衣拎着礼物站在白贤王府门前许久,差点汗湿
衣襟时,才犹豫着进了那白贤王府。
奇怪的是,门口家丁并未阻拦,他认为自己进来的未免也太顺利些,刚欲开口直接询问那白贤王的居所何走,那一旁扫地的奴婢便笑着指了路:“陆大人沿着那墨色回廊往西走到头,遇到莲池再往北走,见到笼子里的乌鸦后往里走便是。”
陆青衣忽然语言匮乏,不知说什么,便点头沿着那回廊走了去。
他边走边望着这幽静阴凉的白贤王府,脑中不禁忆起她与他成亲时的画面,那日他明明已是尽了全力到婚堂抢亲的,却被她断然拒绝。
她若是后来有了死的勇气,为何成亲那日却没有与他逃走的决心
她是惧怕容夕么
他脑中一片混乱。
“陆大人,你终于来了。”
不知不觉,陆青衣才发觉自己竟到了吟语阁,他回头望了眼那挂在长廊出口的鸟笼,里面哪有什么黑鸦,只是两根黑羽,与一摊凝固的血罢。
他回身看着那坐在凉亭中品茶的容夕:“你知道我会来”
容夕笑了:“那是当然,陆大人与那玄祖大费周章自导自演一出天神下凡的好戏,就为了入宫,无非是为了她。”
陆青衣扫了眼四周,他笑了笑坐到了容夕的对面,拿起容夕的茶盏饮了一口:“有她的气味,甚甜。”
“呵呵呵没想到陆大人不要脸起来,比本王还狠,”容夕露出了两颗尖尖虎牙,他看着同样笑着的陆青衣,“陆大人有没有听说过,一颗虎牙狠不起的说法”
陆青衣不自觉舔了舔他左边的虎牙:“白贤王果真还未丢失童稚,齿也可用来较量”
容夕笑着摇摇头,跟身边的奴婢耳语了几句,那奴婢便走了开。
“本王虽对内人失忆,但本王前日卷起内人的衣袖时,才发现她的守宫砂还在,”容夕咧嘴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哈哈哈,我就说,我怎么可能会碰这种徒有漂亮脸蛋的软弱之人昨日下朝后见陆大人轻浮之举,便明白了,鹿燃歌原来只是本王的战利品。”
炉中旺火肆意,茶汤已被烧得沸腾,半丈之外,那奴婢已将鹿燃歌叫了来。
陆青衣本已无意再与容夕多语,却发觉了容夕眸中病态的惊喜之神,他迟疑着顺着容夕的目光转身看去,一时间顿生怒火。
她站在那不近不远地方,正身着着西域舞姬的暴露衣裳,那金环银环束在她纤细的手臂上,脖颈上挂着网状的金链,赤色披纱下,她冷白的脸上满是郁伤。
“夫人,快来跟陆大人行礼。”容夕笑着露出了皓齿,微微颤音藏不住那兴奋。
陆青衣眉头皱成一团,心疼地望着她,只见她微颔首娓娓而来时,晃动了脚踝上的铜铃。
叮当叮当
顺着往下看去,他才发现她竟赤着脚那纤细的脚背,煞白。
而那原本光润的石板路上,正撒着一颗颗有意洒放的小石子。
“如何陆大人心痛么或是蠢蠢欲动么”容夕邪笑着打量着陆青衣窘迫的模样,不禁嗤笑,“本王内人如此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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