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帅帐里你们难道同帐分榻而眠”
周瑜心想,这虞翻虽然有才,却如此八卦。“仲翔兄,你没看到那苇芦席那便是瑜之卧榻,足下所作之地,就是瑜夜间铺席之所。”
“这。。。公瑾。恕我孟浪。”虞翻有些吃惊。心中暗想,王朗评价周瑜“谋无不成,规无不细”。本以为他是个工于心计之人,谁想到他竟然如此坦荡地揭示自己差点掉入的陷阱。
“仲翔兄,瑜近来被一些宵小骚扰,军务和政事都烦杂,一直未能和兄长畅谈。请问兄长归我东吴这些时日,对我江东军政有何建议”
“在下在王郎处就曾明言,孙伯符周公瑾,双雄联袂,所向披靡。王景兴不听在下之劝,才被主公擒获。”
“仲翔兄过誉,我们也是侥幸战胜王公,并无绝对把握。依兄所见,豫章之战结果如何”
“比起会稽,豫章更易破,不需双璧合击,只主公或公瑾任何一人即可。”
周瑜摇摇头:”我想奏请主公放弃攻豫章,我也不去”
“啊这是为何”
“豫章太守华歆治理得当,颇受拥戴。我们如何忍心让安居乐业的百姓无端遭受兵戎之苦。”
“那江东一统的大业”
“仲翔兄,瑜想请兄长前往豫章,说服华歆献城而降,保百姓安康。”周瑜双眸明亮,热切地看着虞翻。
被他赤诚的目光所吸引,虞翻竟然脱口而出:“翻愿效犬马之劳”
“仲翔兄若能玉成此事,当为我东吴立下不世功勋。”周瑜微笑举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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