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躲在大树干背面,左看看被宋谦熠拖走的王砚卿,右看看被不相干的人带走的主子,心下急得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
大宝三宝见宋谦熠二人走远,连忙小跑追上。
第二天,昏睡了一夜,聂振武意识慢慢回笼,猛然睁开眼睛,望着简陋破旧的茅草屋,粗糙的棉被,利落地翻身下床,扫视了一圈四周,嘴角勾了起来。
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他锐利的目光一收,整个人的气质变得纯良无害,往床上一躺。
不一会儿,房门就被人从外向里打开。
刘舞拗端着刚熬好的药走了进来,见到床上的人醒来,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公子,你醒了”
聂振武抬眸,右手轻抚额头,似乎头很难受的样子,眼神慌乱又迷茫地看着她询问,“这是哪你是谁我我又是谁”
这姑娘应该是王砚卿的家人,那我的态度得好一些,。
刘舞拗瞪大眼睛,惊呼出声,“你失忆了”
啊啊啊这不是男主受伤失忆,被女主捡回家的情节嘛
聂振武拍了拍脑袋,一副很着急的模样,“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刘舞拗深呼吸,努力平复心底的激动兴奋,伸手阻止他继续拍打脑袋,“公子应该是伤到脑袋,暂时失忆了,也许伤好了就会想起,别担心。”
想了想,又补了句,“这里是王家村刘家,我叫刘舞拗,至于你是谁,我也不知道,你受伤晕倒在路边,是我跟我父母救了你。”
话落,聂振武心底翻起惊天大浪。
刘家这不是王家吗本王晕过去都发生了什么
聂振武抿唇闭上眼睛养神,既然她不是王砚卿的家人,那他也懒得再搭理她,等屋里无人时,再把叫十二出来,问问是怎么回事
刘舞拗见他闭眼,抓住他的手,说道,“你先把药给喝了再睡。”
“姑娘自重”聂振武皱眉挥开她的手,一把接过她手上的碗,直接一口气就喝光黑乎乎的药汤,然后又闭上了眼。
刘舞拗呆呆地望着手里空荡荡的碗,这剧情不对啊难道不应该是我一口口喂他喝的嘛
聂振武不耐烦地皱紧眉心,她怎么还没出去啊
刘舞拗愣了好一会儿,才起身道,“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待她离开后,聂振武抬起了眼眸,从床上坐了起来,“十二”
十二苦着脸,从窗户跳了进来,跪在他面前,“主子”
聂振武冷声道,“说”
十二低着头,开口把事情一一道来。
话毕,聂振武浑身散发出冷气,“所以是刘家父女突然出现帮忙,让王砚卿他们得以脱身,使得我的算计落空了”
十二僵硬地点点头。
县城,王兴顺赶着牛车,停在绣衣坊。
蜜儿跟陈氏从牛车跳了下来,正要往绣衣坊的门口走,里面就走出一位年轻的俏妇人,她身后还跟了两个婢女。
俏妇人见到王兴顺,眼睛亮了亮,声音带着惊喜喊着,“兴顺哥”
蜜儿耳朵一抖,这是谁难道是那个何家小姐
陈氏眼睛一瞪,抬起手就掐住她夫君的耳朵,怒吼着,“王兴顺,她是谁”
王兴顺一脸懵逼,握住耳朵道,“他娘,冤枉啊我真的不认识她啊而且她长得这么丑,我这么可能跟她有什么”
又凶恶地对那妇人吼着,“喂老子根本不认识你不要乱叫人,好嘛”
蜜儿一脸黑线,横看竖看,这都是个美妇人,她爹的眼光果然
陈氏本来怒气冲天的,现在只剩无语了
俏妇人一脸愤怒,心底吼着,你说谁丑呢本小姐知道你眼光奇怪,但当年我好歹缠了那么长时间,你竟然连我的脸都没记住
俏妇人深呼吸了一口气,为了王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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