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这种力气活,还是小的去干吧”,罗福额头沁出一层密汗,深觉方才自己马屁拍在了马腿上,急忙补救。
这大小姐的心思太难猜了,一会儿要把人吊到水井下面,一会儿要赠人花吃,这到底是要怎样啊
当下人的命苦啊
无漾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看一眼满头大汗的罗福,“那就交给你了,花记得洗干净,等人吃饱了伤好了,挂水井下面,记得了”
罗福嘴角抽了抽,抬头时却笑得灿烂,“大小姐放心,小的都记下了,但但小的有个问题”
无漾淡淡的看过去,罗福喉口一紧,半晌哆嗦着道,“没没问题了。”
无漾皱眉,见他吞吞吐吐不肯说,抖着腿一副随时吓尿的样子,几分嫌弃的别开眼,朝门外走。
“姐姐,别离开我”,后面传来重物坠地的声响,咚的一声,砸在人心尖儿上。
照喜立马回头,就看见美人公子脸朝地摔在地上,两腿并拢在麻袋里,像美人鱼似的一摆一摆的在地上摩擦。
倾城艳丽的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显然是蹭到了伤口。
“姐姐,你不要走,我不叫你姐姐了,你别走,好不好”
兴许是受了伤,又说了这么多话,此时少年的音调又软又颓,像是随时会晕厥过去。
照喜心生不忍,这么美的小公子,用这种哀怜软糯的调子哀求,实在是很能勾起人的怜惜欲。
“小姐”,照喜驻足瞄了少年一会儿,一回头,哪里还能看见无漾的影子
罗福擦着汗,眼神指指门外:“小姐已经走了。”
照喜啊了声,嘀咕了句:“走了”
罗福又擦了擦脖颈上的汗,心悸道,“照喜姐姐,大小姐这到底是几个意思啊是要这男子的命,还是不要啊我太蠢了,猜不透,望照喜姐姐指点一二。”
照喜眼珠子一瞪:“当然,当然是”,挺了挺胸脯,理直气壮道,“这是小姐交给你的差事,你问我作甚”
“照喜姐姐,照喜姐姐,您伺候小姐那么久,您最清楚小姐的心思了,您倒是给句明话啊”
“少给我戴高帽”,照喜瞅他一眼,朝外小跑时扭头怒道,“本姑娘最讨厌你们这种虚伪奉承的人”
罗福追出去两步,照喜一脸急躁不耐,跺脚道,“你跟着我作甚我要去追小姐,要是小姐出了事,看你我怎么交代”
罗福哭丧着脸,愁苦道:“照喜姐姐,我是去搬花。”
翌日,清晨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
无漾着一袭青色繁花抹胸,外披一件白色纱衣,三千发丝用一条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住,清雅而飒。
照喜撑着伞,迈着小碎步跟上。
一手拿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苦着脸道,“小姐,您这发式,当真辜负了这头温顺黑绸的长发,依奴婢看,小姐就该在头上插点金闪闪的步摇或者蝴蝶簪才好看呢”
“无聊,麻烦”,无漾头也不回,朝着早早等候在府外的马车走去。
“大小姐,这种力气活,还是小的去干吧”,罗福额头沁出一层密汗,深觉方才自己马屁拍在了马腿上,急忙补救。
这大小姐的心思太难猜了,一会儿要把人吊到水井下面,一会儿要赠人花吃,这到底是要怎样啊
当下人的命苦啊
无漾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看一眼满头大汗的罗福,“那就交给你了,花记得洗干净,等人吃饱了伤好了,挂水井下面,记得了”
罗福嘴角抽了抽,抬头时却笑得灿烂,“大小姐放心,小的都记下了,但但小的有个问题”
无漾淡淡的看过去,罗福喉口一紧,半晌哆嗦着道,“没没问题了。”
无漾皱眉,见他吞吞吐吐不肯说,抖着腿一副随时吓尿的样子,几分嫌弃的别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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