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部队人家从凌晨三点就出发进程去搬运各种重要机械物资,算算时间,体力早就透支了,换你你放忍心让那些年纪比你还小上好几岁,连续三天每天睡觉不超过4小时的娃娃兵被这么点破事劳神费力的”
杨铸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也懒得跟他掰扯下去,翻身上了大卡车,然后跟着李明驾车向防汛物资申领处驶去。
这几天以来,似乎受到那一群群绿色身影的影响,李明仿佛回到了在部队时候的状态,每天至少连轴转上十三四个小时不说,但凡是遇到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他绝不二话,挽着袖子就上,似乎在这一刻,他扔掉了销售科长的外衣,仅仅留下战士李明和党员李明这两个身份。
40分钟后,
划桨划得双臂酸软的杨铸喘着粗
气把皮划艇死死系在红砖房的铁窗条上,该死的,为毛今天都不下雨了,这水流还是这么湍急
看了看战战兢兢在屋顶上坐着的一对母女,又看了看足足有近3米的高度差,杨铸对着正在脱鞋的李明说道:“老李头,自己注意点,小心滑瓦实在不行,我上吧”
这种跟八九十年代公共厕所一模一样的红转房,上面的瓦片都是不着任何粘合剂直接摆上去的,连续下了这么多天雨,瓦片之间的摩擦系数肯定大为下降,但凡稍微受点外力,很有可能就一大片一大片地滑下来,届时攀登的人极容易因为重力不稳向后摔倒,轻则屁股开花,重则摔倒后脑勺直接ga一ver。
李明匀了一口气,笑骂道:“你小子看不起谁呢,这种房子,老子爬过的比你见过的还多”
说完,示意杨铸压稳皮划艇,深吸一口气,然后一个纵跃,双手牢牢抓住红砖砌成的十字通风口上,左脚再一蹬,双脚上位,也稳稳地落在了十字口上。
接下来,李明试了试瓦片的受力程度,娴熟地把一大片瓦片扫了下来,试了试露出来的那根约有半只巴掌宽c三四厘米厚木梁的坚韧程度,然后一翻身,便宛如一只大号青蛙一样地趴在房顶,四肢并用,把路途上的瓦片全扫了出去,只留下一根根黄黑色的木梁。
杨铸知道,这是为了防止那对母女踩到瓦片滑下来。
虽然李明嘴巴上牛皮冲天,但是动作上却很小心,足足花了五六分钟才爬到了那对母女面前,然后一手抱着那个五六岁的小女孩,一边示意母亲跟着自己走。
看见李明已经到达了边檐,杨铸拿出绳子抛了上去,李明迅速地拿起绳子在木梁上缠了几圈,然后打上死结,而另一头,杨铸把绳子在腰上缠得死死的,然后双脚在皮划艇朝着墙壁相反方向的内侧抵紧,一个倒身
顿时,绳子两头蹦的紧紧的。
看着杨铸打出了一k的手势,李明背起了母亲,左手保着女孩,取下袖套缠住右掌,就这么宛如电影里的特工一样,仅凭着右手的力量就这么滑了下来。
嘶
在李明开始滑的那一刻,杨铸感觉自己的老腰被一股巨大的拉力几乎拦腰折断,然后下一秒,一个黑影就这么径直地扑在自己脸上,撞的头晕眼花之余,鼻子的酸爽难以言喻。
“喂,小子,没事吧”喘着粗气的李明扶起那对母女后,对着留着鼻血的杨铸说道。
“没事”杨铸咬咬切齿地说道,心里发誓,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让这货试试满脸开花的滋味
“成,没事就好,赶紧的,把人家送回去,坝上一堆子事呢”李明制止了母亲的千恩万谢,操起了船桨对杨铸说道。
“喂,老李头,要不要这么拼命算了,你先歇着吧,我一个人划。”杨铸看了看李明满是血泡和划痕的右手,三个加一起足足有300斤,滑行的时间虽然短,但产生的摩擦力和热量却绝对不低。
“切就你小子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一个人划的话不得等到明天去了”李明一脸鄙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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