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招呼着司马青措就要离开。
王厂长赶紧拦住他,一脸笑脸:“那个小杨,你听错了,咱们这么投缘,我怎么可能赶你走嘛”
“嗯我这是想着我手里面正好有一饼朋友送的困鹿山,正打算去拿给你呢”王厂长胡乱地找了个理由,然后不由分说把杨铸按回了沙发上。
一分钟后,杨铸看着手里刚从王厂长抽屉里翻出来的困鹿山,小心翼翼地放进自己的解放包里,然后哈哈一笑,仿佛忘记了对方刚才的拙劣表演。
“那个,小杨,我想问问,你这批白糖怎么个卖法”看到杨铸收下了那饼困鹿山,王厂长顾不得心疼,有些急迫地问起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也别怪他如此失态,如果有可能,他也不忍心毁掉自家糖厂十几年的名声和后路,
而在这个时节,如果杨铸给出来价格是他能接受的话,别说老客户的供应不会出问题,剩下来的白糖中间的利润填掉一半的债务窟窿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最关键的是,如果糖厂的经营状况明显好转,那么在下一轮重组谈判的时候,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拒绝某些人的无理要求,甚至就此退出重组计划,上面也不会有太多意见。
看到王厂长如此急迫,杨铸也没打算吊他胃口:“王厂长,咱们也别绕那么多圈子,直接开门见山。”
“首先呢,我也不瞒你,这批糖是从国粮拿到的配额,15的关税,连上损耗和运输费到这大概是在个1400元吨的价位,上下或许有浮动,但是不会太大。”
王厂长大喜,随着产能的透支和意向订单的越来越多,目前新订单的报价已经达到了2000元吨的水准,已经超过去年的1800元吨的水平,而且瞧这架势,直到榨季结束前,依然有明显的上涨趋势,即便是杨铸按照2000元吨的市面行情价卖给自己,他只要咬着牙囤上一两个月,绝对能够狠狠赚上一笔。
“不过呢,王厂长,这批货不能卖给你。”杨铸不等他高兴,就泼了他一头冷水。
听到这话,王厂长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亮出了单子却不卖,这是在逗他么
不过他毕竟不是毛毛糙糙的小年轻,联想到杨铸之前的话,琢磨了一下后说道:“小杨,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吧。”
杨铸赞许地给他送上一番马屁,然后吐露了自己的计划:“王厂长,这批货呢,不能直接卖你,一来呢,目前糖价非常不稳定,卖便宜了我吃亏,卖贵了你吃亏况且不是我说话难听,真要直接卖你了,你们厂从哪筹那么多钱去”
听到这话,王厂长原本的念头顿时被浇熄,是啊,光顾着能赚钱了,却忘了自己厂的现状,怕是把所有银行跪个遍也贷不了那么多货款。
杨铸继续说道:“所以呢,与其买,不如咱们来次合作,你搭平台,我出货,然后利润九一分成,我九你一。”
王厂长乍闻此言,心中很是失望,只分一成出来,未免有些太低了,按照现在的差价来看,自己也就从中间赚上个60元吨,
不过想到自己其实没付出什么,而且对方手里有2万吨糖,如果全部出手的话,自家厂子就能赚上120万,怎么说也能填掉一部分窟窿,至少,蔗农的欠款或是下岗员工的安置费能解决个小半;不能说聊胜于无,但至少也算有点收获吧。
看到王厂长的意兴阑珊,杨铸笑了笑:“王厂长,先别急着失望嘛,一成的利润分成虽然比例低,但架不住糖价的疯涨趋势啊,你该不会忘了95年的那次吧”
“你是说今年有可能涨到4800元吨”王厂长一惊,95年因为市场需求猛涨,再加上白条问题导致大量蔗农放弃种植,导致当年的糖价创造了建国以来的历史最高位,今年可能涨那么高
杨铸耸耸肩:“4800元吨呢,是别想了,但是我觉得今年的糖价继续再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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