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珠才微微颤动，多了几分灵性。
    “妖族功法，人类修炼居然这么凶险！”
    在面板灌输的修行记忆中，他的意识差点沉沦，真的化作一个龟妖。
    大危险，自然有大收获。
    《龟息决》，圆满！
    并且可能是面板的缘故，他在修行时候，虽然差点意识迷失，但是修成之后，并没有变成清净无我之人。
    而是可以和肉身一般。
    控制杂念产生，遮掩灵魂气息逸散。
    他的灵魂，也达成无漏之境！
    站在这里，他就和一块石头一般，无声无息，仿佛和这片荒山融为一体。
    “是时候清除隐患了！”
    顾言手指点在额头。
    一缕阴寒之气，在他指尖跳跃。
    这就是司马无我在他灵魂内留下的印记！
    想了想，顾言将这缕气息包裹，重新按回了脑袋。
    “司马无我！”
    “我必杀之！”
    寒
    风肃杀，声音更冷！
    雪止，风停。
    荒山之上，已经没了顾言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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