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在这等着她呢,她就说吗,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稳居朝廷一把椅的人怎么会这么容易地就被她的三言两语气到吐血。
只是想着那屋子里倒也没有什么贵重物品,反正走人时也要自己收拾,他们去收拾,自己也乐得清闲,便也只是懒洋洋地瞧着,不言一语。甚至还好意地提醒还站在门口的黑衣人:“你们这个主子可不好惹,还不快去。”
不一会儿,一个小包便被稳稳当当地放在顾凌面前。
谁能想到,堂堂顾府的嫡小姐,外人眼中身份无比高贵的嫡小姐,竟生活得如此拮据。小小的一个布包便可把她在这个家生活了十几年的物品收纳完。顾凌愈发地对原主感到悲哀,上辈子到底是作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孽才会摊上这么一个爹。天天打骂,克扣用度,放任自流,是死是活听天用命。
顾凌若有所思地看着脚边的行囊,睥睨着双眼道:“要我走可以。我要带走我娘的嫁妆。你顾府的东西,我不稀罕。还有,这六位死士我要带走。”
顾湘只稍微一思索便答应了,看了看对面几人,发现只有五位,心中对顾凌的不满愈加明显,强装善解人意地道“看在我们一场父女的份上,你离开我也没什么可以给你的,你的要求我答应了。这里的死士只有五位,另外一位是谁”
答应得真痛快,是有多以他有这个女儿为耻才能如此爽快,恐怕不仅仅是因为不想见到她,还会是因为她的存在会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他,他就是个吃软饭的,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她的母亲给予的吧。
靠女人上位的男人,无论是现在,还是这个在她的眼中是古代的时代,果真都是一个德行。现代男人,有了钱,生活富裕了,便忘了糟糠之妻,转眼便左拥右抱,好不惬意;古代男人与现代男人的做法如出一辙,借用妻子的家族力量平步青云步步进入国家的权利机关,转身便以有这个妻子为耻。也不想若是没有他们的妻子,他们这些人现在都不知道还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为生活的柴米油盐奔波呢,怎会享受到普通人享受不到的荣华富贵,怎会轻而易举地就触碰到平常人努力十
几年都无法触碰到的权利。两世为人,她都想不明白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存在,简直就是污染世间万物赖以生存的空气。不过,如今的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冷笑一声,嘲讽道:“另外一个呵”,侧身一指,“喏,另外一个不是全身是血的躺在床上吗这杰作还是你眼前的这位矫揉做作c不谙世事c胆小如鼠却视人命为草芥的孝顺女干的哦。”
顾茜雯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扑通”一声,仿佛体力不支地准确地跪在顾湘的面前,她知道今天这事要是不解释清楚,父母纵然再宠爱她,也绝绕不了她。声音颤颤巍巍c泪水似开了闸似的不断地流着,哽咽着说:“爹爹,不是,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爹爹,你相信我。”转头跪爬着到楼千云的身边,紧紧地抓着楼千元的衣角,声泪俱下地摇头地道:”娘,你帮我跟爹爹说说,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我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怎么会胆大到杀人呢。娘,真的不是我。”
“老爷,雯儿的心性,你最是了解的了,她绝对不会做出这般的事情的,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说不定是大小姐看错了。老爷,你平时最疼爱雯儿了,她天天跟在你身边学习为人处世之道,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令你失望的事情的。”楼千云边擦眼泪边故作娇柔地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听着这两人的狡辩,顾凌简直想爆粗,敢做不敢当怎么会有怎么不要脸面的人,“我看错你以为谁都跟我这便宜爹一样眼瞎啊。要不你问问这些人看看是我眼瞎还是你们这一家子眼瞎”
双眸宛若冰上琉璃,淡入清水,唇畔毫不掩饰地荡漾开一抹讥讽的弧度,“要不,当着众人的面,问问他们只怕到时候丢脸的就不是我顾凌,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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