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曾经也是知礼重教的世家子弟,从小知书达礼没人能挑的出一丝毛病,这么温良恭俭让的一个人此刻也忍不住火冒三丈。
白瑾问陆芳:“姑娘可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吗”
陆芳刚想回答就被白瑾打断:“想必是不知道的,擅闯男子住宅视为无礼,当着人家夫君的面辱骂发妻视为无德,对陌生男子污言秽语视为无耻,虽说姑娘是农家女子,但也该向我娘子那般知轻重c懂礼节c注德行,如此放浪行径,与荡妇何异”
陆芳虽然听不懂白瑾前面叨叨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不妨碍她听懂了最后几个字,一时间觉得又羞又臊,一张脸涨的通红,眼睛里也蓄满了泪水。
陆明娇见白瑾那般娇娇柔柔的模样本来还担心他在陆芳手里吃亏,谁曾想文化人骂起人来杀伤力也是杠杠的,果然这十里八村只有陆霜霜配得上他,这叫什么对,臭味相投
陆明娇讽刺道:“还不走等着丢人吗,还是骂你的话没听够”
“你”
陆芳看着陆明娇鄙视的眼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哀怨的看了冷若冰霜的白瑾一眼,转身跑开了。
陆明娇朝白瑾竖了个大拇指,“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本事,牛”
“让姑娘见笑了。”
“没见笑没见笑,骂的好。”
杨佑突然横在两人中间,也是一副哀怨的样子看着陆明娇,然后转头恶狠狠的瞪了白瑾一眼。
陆明娇害怕他把白瑾吓到,赶紧安抚道:“你也很棒,你也很棒。”
杨佑这才开心的笑了。
陆明娇捂了捂额头,顿时觉得这傻子太难缠,时不时的就要犯傻,不过想到刚刚那么有男子气概的保护她,心底也渐渐有了些改观。
陆明娇问:“霜霜不在家吗”
白瑾:“嗯,去山里了。”
“那我来的不是时候,就先回去了,对了,你小心些陆芳这个女人,她心眼小而且蛮横,你刚刚那么骂了她小心她报复你。”
“多谢,我会注意的。”
趁着两人说话这会儿时间,杨佑自发的去安装坏掉的木门,那栅栏门本就不牢固,杨佑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将它加固的,竟是比之前好开合了。
“多谢这位兄弟。”白瑾向杨佑道谢。
杨佑嘿嘿傻笑两声,就当接受了。
陆明娇实在不忍心让他在白瑾这么完美的人面前丢人现眼,拉着他就告辞了。
白瑾不想让陆霜霜担心,这件事也就自己藏在心里,没打算告诉她。
看着天色渐晚,夜幕愈渐漆黑,除了房间里的一盏煤油灯忽明忽暗,四周安静得犹如鬼魅。
白瑾还是第一次一个人在家过夜,虽然心里有些恐惧,但是又害怕陆霜霜找不到回家的路,一直将大门打开,时而吹进来几缕寒风,惊得白瑾打了几个哆嗦。
或许是看出来白瑾的害怕,九节狼贴心的蜷在他身旁,有个活物在身边总是能让人安心不少的。
约摸丑时三刻,白瑾等得有些焦急了,此刻也顾不上害怕与否,总担心陆霜霜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起初还能安慰自己山路崎岖难走,天色晚了所以走得慢点,如今已过凌晨,却是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白瑾拿起一件外衫披上,在柴火堆里抽出一根木棍做拐杖,一瘸一拐的就准备出去寻她。
外面风大,根本拿不了油灯,白瑾只能靠昏暗的星光杵着木棍慢慢在地上摸索着前进。
“霜霜,霜霜”
白瑾一边喊着陆霜霜的名字一边向前走,走出约十来米,突然听见路旁的丛林中有轻微的响动,白瑾转过头去只觉得四周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楚,又喊了一声“霜霜”。
草丛中发出一声低吼,一个黑色身影一晃而过,快如闪电,白瑾吓的连忙后退,脚下踩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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