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老婆子老了,也是不中用了,我可不敢去招惹武都头,我怕招惹了武都头啊,我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也回去告诉你家小官人,要想要活命,还是不要打人家武都头嫂嫂的主意了,没有那个命。”
清秀的小厮听了这些劝阻的话,非但不点头称是,还觉得十分愤怒,伸出手指,直接指着王婆,指责道:“你当初不是拍着胸脯想我家主人保证吗?怎么现在说这些丧气话?武都头算什么东西?有我家主人有钱吗?有我家主人房子多吗?有我家主人地多吗?有我家主人那么多的奴仆吗?不过就是一个都头,我家主人一个话传到衙门里,连县令老爷都要礼让三分,他一个都头算得什么?他的嫂嫂便是什么不可碰的人物吗?你这个老婆子之前保证的,我家主人也给了你钱,你承诺了,就要把事情办好,现在事情没有办好,你也不知道认错,反倒是数落起我家主人来了,你这个婆子好不
讲道理。”
王婆哼了一口气道:“当初我保证,我承诺,是因为这潘娘子的家里是没有来这么一位厉害的叔叔,若是就她那个三寸丁谷树皮的丈夫在家,我把潘娘子送到你小官人那里,还不是手到擒来,跟吃饭一样简单的事情?但是人家家里来了一位厉害的叔叔,这个可是会打死老虎的,你觉得他要是知道有人打他嫂嫂的主意,想他嫂嫂的帐,会善罢甘休吗?能打死老虎的人就能打死人,而且是不眨眼。我老婆子啊虽然年纪大了,可是一点都不想死,你家小官人想必也没有活够,家里那么有钱呢,当然要多活几年,也劝你家小官人不要想那个潘娘子,别人嘛,我可以给他想想办法,就当是补偿他了,也不会要钱了,这个潘娘子是不能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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