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能够完成的。也许是三个月,也许是半年,也许是一年。
我正好需要一个亲传徒弟,我会把她毕生医学都传授给她。所以,她必须待在我身边一边养身体一边把我传授的东西都学会,才可以离开这药山。如果你们忍受不了分离,可以选择拒绝。”
药师走到药草架上去摆弄他的药草。
并没有给他们施压。
傅寒年几乎没有犹豫:“我可以答应。”
短暂的分别可以迎来一个健健康康的她。
这点又算得了什么。
而且她在医学上颇有天赋,留在这里,能够学得老先生一身学问。
这是求之不来的好事。
顾易柠咬着下唇望着傅寒年:“归期不定,真的就这么决定了吗”
傅寒年伸出手,揽过她的腰,将她搂在怀中:“柠柠,我等你,无论多久都可以等。我先回陵城。数着每一分每一秒跟你重逢的日子。”
“咳咳你们俩这小年轻能不能别在我这儿老头儿面前腻歪,我心情起伏不定,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改变主意了。”
傅寒年这才把顾易柠松开,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好学,就当你出国留了个学,等你学成归来。”
“瞧瞧,人家一丫头为了你把自己的身体搞成这样。”药师爷爷斜睨了傅寒年一眼。
在这件事上,傅寒年本来就深感无力,被药师爷爷这般一说,心中的愧意也在无限放大。
如果这一切承受在他身上该有多好。
“如果能治好她,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命也行。”傅寒年薄唇轻启。
好像一条人命在他们夫妻眼里就是随意摆弄的玩具,想扔就扔。
老爷子看这俩人看似情深似海的模样,摇头笑了笑。
“果然还是太年轻,经历的少,说什么为了爱情命可以不要,那都是骗小孩儿玩的。你要是真能为了给她死,不妨做给我看看。这是一粒致命的毒药,就跟你们电视剧上看的鹤顶红差不多的药效,吃下后口吐白沫而亡。”
药师爷爷将一颗黑色的药丸递给傅寒年。
“不行,不能吃。”顾易柠立马去夺。
傅寒年手长,绕过她的头顶顺势接了过来,直接丢进了嘴里:“只要能救她,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死又也何惧,再说了,又不是没为了她送死过。”
只不过上次幸运,他活了下来。
这次嘛这老头儿有九成是在试探他们俩的感情。
他虽心知肚明,但依旧顺势而为。
吞咽下去之后,傅寒年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
这就是一颗普通的巧克力豆,味道还挺好吃的。
看到傅寒年没事,顾易柠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珠,长舒了一口气:“你怎么什么都吃,我这治不好就治不好,也不至于死,你干嘛啊。”
顾易柠给了傅寒年一拳,有一丝丝埋怨他的语气。
傅寒年扬起一丝笑容,捏了捏她的鼻尖:“我知道,这不是毒药,就算是,又不是没为了你死过,他在试探我们而已。”
“小伙子倒是挺聪明,首先申明,我救她不是因为你们俩感情深厚,而是因为她的母亲唐婉。好了,你走吧,这里我只能留下她一个人。她的身体损伤到经脉之处,要想复原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完成的。也许是三个月,也许是半年,也许是一年。
我正好需要一个亲传徒弟,我会把她毕生医学都传授给她。所以,她必须待在我身边一边养身体一边把我传授的东西都学会,才可以离开这药山。如果你们忍受不了分离,可以选择拒绝。”
药师走到药草架上去摆弄他的药草。
并没有给他们施压。
傅寒年几乎没有犹豫:“我可以答应。”
短暂的分别可以迎来一个健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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