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搀着扶手,蹲在那,疼的脸色泛白。
她从小锦衣玉食,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哪里受得了这种痛。
一阵又一阵袭来的阵痛感,让萧萧几乎晕死了过去。
国和陵城的时差相差好几个小时。
那边才刚过凌晨十二点,迎来了新的一年,而这边已经是早上的七八点。
路上行人匆匆,着急上班,没有人为她停留。
就连到了这个地步,她都不敢告诉时刻护着她,用羽翼保护着她的母亲萧烟。
她并非在异国他乡读书,而是怀着一个别的男人的孩子。
频临生产,她依然觉得自己已经长大,可以独自面对。
她双手撑着河畔扶栏,将如千斤重一般的身躯倚靠在那,希望能减轻一丝丝痛感带来的疲倦。
腕表上的时候似乎走的非常非常的慢。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豆大一颗的汗珠顺着她白皙的额头滚落下来。
她疼的已经视线模糊,辨不清方向。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商务车从路边经过。
坐在车后座安静看报纸的男人,扶了扶金边眼镜,为了舒缓视觉疲劳,无意间瞥向了窗外。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打在窗外那一抹瘦小的人影之上。
那女人看着如此弱小,但却坚强不已,小腹高挺的肚子让人一目了然。
顺着大腿流出的血,染红了裤袜,踩在靴子里的脚,更是纤细的让人心疼。
男人目光沉沉的看着那边。
眼看车子就要越过绿灯开走。
他抬起手,让前座的助理停了车:“停车。”
“叶总。您今天上午有个会议要开。”助理提醒他。
“停车。”男人重复了两遍。
助理才刹了车,下车帮他打开车门。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下来,打在男人修长立体的身上。
萧萧在痛到怀疑人生的那一刹那,在他身后停住的皮鞋声,让她回了头。
视线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了一个高大成熟稳重的男人,停在她面前,向她伸出了手:“我送你去医院吧”
还没反应过来,她便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抱起,上了他的车。
萧萧已经痛到不能说话,只要有个人愿意帮她,管他是什么牛鬼蛇神。
很快抵达医院。
她被送进了产房。
她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漫长的生产过程是萧萧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痛楚。
三个小时之后。
产房里传来的婴儿的啼哭声。
站在产房外面的男人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一旁的助理焦急的看着腕表上的时间:“叶总,会议快要结束了,我们真的不赶过去了吗”
“一场已经快要结束的会议,赶不到就赶不到了,我在做比那场会议更值得的事。”男人扬起薄唇,优雅的落座在产房外的长椅上。
“叶总,您认识这个女人吗”
“不认识。”
“那您为何”
“她都已经要生了,却连一个家人都没来,更何况她的丈夫。”
“那她估计就是被人搞大了肚子,一个人想偷偷生下这孩子,那您该不会要当这冤大头吧别忘了您可是”
“好了,我帮她,自然有我的用意。你去置办一些产妇和婴儿要用的东西拿过来。”
萧萧捂着疼痛不已的肚子,抓着栏杆,自己拿出手机,给医院打了个急救电话。
车子估计要二十多分钟才能到。
打完电话,她搀着扶手,蹲在那,疼的脸色泛白。
她从小锦衣玉食,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哪里受得了这种痛。
一阵又一阵袭来的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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