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生结束完手里的工作已经是下午,天边还剩一抹橘红色的晚霞。
他一边打电话一边往地下车库走,电话那头是秦老太太。
“辞生,今晚回来吃晚饭,有客人过来了。”
“晚上有应酬。”
对面的人哪能不知道他是怎么个想法。
打这通电话之前,秦老太太已经问过沈辞生的秘书他今晚的行程了。
不过秦老太太没揭穿,“行,我知道了,那改天,等你有空了再说。”
她多的是办法让沈辞生回来,自然也不急着这一会儿。
沈辞生开车去了自家的商场,在市中心,位处繁华地段。
到地方之后直接上顶层,那里是负责买高定金银首饰的。
“老板。”有人一眼认出来他。
沈辞生微微点头,他坐在沙发上表情寡淡。
“最近有什么到的新款吗”
“有的。”旁边的人把册子递给他,“您看是需要什么,项链还是耳环”
项链沈辞生回忆,那姑娘脖子上好像已经有项链了,耳环的话,好像没见她带过。
“镯子。”他继续说,“玉镯,挑几个成色最好的拿来我看看。”
“好的,您稍等。”
视线在窗外定了几秒,沈辞生想,她的手上空空荡荡,戴个玉镯最合适。
那会儿许舒还坐在桌子前撑着脑袋发呆,赵年年都已经买完晚饭回来了。
“许舒。”赵年年把门关上,疑惑的问,“你怎么没去吃饭啊”
她摇摇头,“不饿,不想吃。”
“怎么了啊,今天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被谁把魂儿勾走了”
发呆的人没说话,就好像是没听见一样。
见她不对劲,赵年年也干脆不吃饭了。
她把椅子搬到许舒身边坐下,笑着问:“说说吧,是不是为情所困。”
为情,所困许舒在想自己这算是吗
昨晚的事情难不成是那人喝醉了,醒了之后完全不记得了抱她,牵她
不过这也正常,就算记得又能怎么样。
这么一想,她还真觉得自己有点为情所困的意思。
“诶,年年。”许舒深吸一口气,“你说,醉酒之后说的话做的事,算数吗”
“算啊,怎么不算。”赵年年来劲儿了,“不管怎么说,只要是说过的,或者做过的,不管是什么情况都得算。”
“那要是,醉的特别厉害呢”
赵年年看她,“多厉害”
“神志不清的那种。”
“这个嘛,”那姑娘故意吊某人胃口,“这就不好说了,毕竟人家都神志不清了,也不能要求他记得啊。”
许舒:“”你前面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哎呀,”赵年年看穿她的心思,“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许舒接话:“忧郁的日子总会过去”
“是这么个道理。”赵年年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你这么问,是有原因的吧。”
她别过头不肯说话。
“诶,被我猜中了对不对”
许舒:“不是,是我有个朋友,她想问的。”
赵年年双手横在怀里,“啧啧”两声,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你昨天是不是说,沈大老板喝醉了。”
“是,他是喝醉了。”许舒眨眨眼睛。
“真有这么巧的事情”
她空咽了下,赶忙推着对面的人回自己的位置:“你先吃饭吧,不然等会儿凉了。”
送走了旁边的人,许舒很轻的叹了一口气,开始百无聊赖的转手机。
的确不能怎么样,毕竟事出有因。
也就是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手机震了震。打开一看,是某位大佬发来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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