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票就跟捡了宝贝似得,想要跳起来亲谭景渊一口。
不过谭景渊更快的后退了一步:“不用谢了,你高兴就好。”
“高兴,我当然高兴,不过儿子,我记得瑾汐是不是也在a市的那我这次过去,可不可以见到她。”
谭景渊垂下眸子,不动声色:“这个我不知道。”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安澜十分中意顾瑾汐,自然不想自己的儿子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谭景渊没有表态。
安澜却拉着他的手再接再厉:“儿子,我们一起去吧,我去看画展你去找瑾汐玩,好不好。”
过了好一会儿,安澜才听到谭景渊说:“我考虑下。”
呵,看着谭景渊离开的背影,安澜忍不住笑了一下,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了吧,面上还要装的这么云淡风轻。
她拿着票,立刻兴奋的给自己和谭景渊订了一张飞a市的机票,画展马上要开始了,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
这段日子,她的心情一直忐忐忑忑,十分不安。
谭耀阳说会找律师联系她签字,可直到现在,也没人给她打电话,她要是自己打电话过去催,又不太合适,所以这件事情一直都这么拖着,悬而未决,俨然成了她一个心病了。
那两张给她带回来的碎片画展的票,一直放在她的床头柜上,每日可见。
但每见一次,她的愧疚就深一分,也不知道他头上的伤怎么样了。
没有联系她签字办手续是不是因为头上的伤还没有好
拿着手机犹豫了好一会儿,安澜还是决定给他打
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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