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也觉得不错”苏棠轻轻扯起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殿下这个时候唤我来问这些,恐怕是准备去帮萧澈了吧,有殿下相助,事情就好办很多”
烟杨郡现在的实力,作为倾颜阁阁主的花容再清楚不过,萧澈决定开始复仇之前,其实是去找过她的。
花容曾劝过萧澈,若是能得到苏棠的相助,复仇会变得简单很多,不需要步步为营的去谋算。
可萧澈说,苏棠是他心里珍而重之的女子,不想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更不想利用感情让她帮忙做些什么,这本来就是他自己的事情,应该由他自己亲自解决。
苏棠只做他心尖上那个美好的,尊贵的,让人仰视的女子就好,这种腥风血雨,他这个男子来做最为合适,他不想有一丁点的血迹溅到苏棠的衣角上,污了她一身的仁善高洁。
“这从来都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苏棠轻呼一口气,辰阳国主是他的仇人,又何尝不是她这具身体的杀母之仇。
苏棠更在意的是,不管辰阳国主再怎么负了萧澈母子,这个人都是萧澈的亲生父亲,让他手刃生父,终究是一件让人心里难以跨越的事情。
至少对苏棠来说是这样的,血脉的传承是人们这辈子都斩不断的东西,所以苏棠宁愿自己双手染血,都不想让萧澈心里落下这样的一个结。
花容望着苏棠坚定的眼神,神色越发的深邃幽暗,两情相悦,大抵就是如此,心心念念的都是为对方考虑,哪怕自己跌进泥潭,也要将对方抛向光明。
两情相悦
花容绝美的脸庞上面,露出一抹我见犹怜的自嘲。
梅园煮酒,美人如画,艳红的梅花间,不知何时,白色的雪花开始飘飘洒洒的下,冷与艳的交融,竟给人带来一种说不出滋味的凄美。
这种感觉让苏棠的神色紧了紧,她察觉到一直安静坐在一旁的花容,身上的气质从轻柔渐渐变得坚韧,变的有锋芒,她似乎是在心里做出了什么重要的决定。
花容的变化配着此时此景,让苏棠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很不安,也很难受,想去给花容说些什么。
苏棠发现她压根就不知道花容的太多事情,又不知道该从何劝起,嘴巴张了张,最终也没有开口。
直到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苏棠都在后悔,后悔今天没有多给花容聊几句,如果再多说一些,苏棠能从她的话里察觉到什么,或许花容就会是另一个结局。
送走花容,苏棠已经弄清楚事情的大致情况,接下来就是要帮助萧澈完成复仇,也好让他早日回来。
这一场雪下了十来天的时间,没完没了的下个不停,洁白的雪花厚厚的堆积在地上,若是站在高楼之上,就可以看到四周一片的银装素裹。
“军事基地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苏棠站在木屋别墅的落地圆窗前,静静的望着雪花在窗外的角落堆积,松松软软的样子仿若随时都会塌陷。
军事基地最近一直都在制作软甲,冲锋枪,火雷,为苏棠此去辰阳国做准备,已经过去小半个月的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是吗我也觉得不错”苏棠轻轻扯起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殿下这个时候唤我来问这些,恐怕是准备去帮萧澈了吧,有殿下相助,事情就好办很多”
烟杨郡现在的实力,作为倾颜阁阁主的花容再清楚不过,萧澈决定开始复仇之前,其实是去找过她的。
花容曾劝过萧澈,若是能得到苏棠的相助,复仇会变得简单很多,不需要步步为营的去谋算。
可萧澈说,苏棠是他心里珍而重之的女子,不想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更不想利用感情让她帮忙做些什么,这本来就是他自己的事情,应该由他自己亲自解决。
苏棠只做他心尖上那个美好的,尊贵的,让人仰视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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